韓齊沒有樂天那
麼嬌弱,一手擰住林樂天的兩隻手腕舉過他的頭頂,一手提起榻下繡春刀,猙獰道:“嫌臟?”
樂天張了張唇,知道現在放狠話隻是徒增更多羞辱,乾脆抿唇不言,一對鳳眼陰惻惻地盯著韓齊。
韓齊這回動了真火,如今下身破了個洞涼嗖嗖的,風從四麵八方進來,更催得他心頭火燒得更旺,他依照林樂天方才的做法,也拿繡春刀挑了林樂天的衣裳。
林樂天穿得都是最頂級的綢緞,繡春刀一劃就破,
立即露出白嫩的胸膛,肌膚上還殘留著之前韓齊所製造的淡淡痕跡,韓齊原想再多說幾句折辱林樂天,見了這副光景卻是太陽穴青筋直跳,心道:與他多囉嗦什麼,總要叫他知道疼才好。
於是韓齊又一次說服了自己“仗勢欺人”。
青帳搖曳香氣透骨,韓齊幾欲醉倒,他出了無數的汗,手上滑膩膩的幾乎與林樂天柔韌的肌膚貼在一處分也分不開,紙一樣薄的人全他被揉碎了,什麼心計手段在這一方小天地中全無用了,隻剩哭聲與喘息。
烏發披散仿若水波顫動一下一下地打在韓齊堅如磐石的手臂上,韓齊意到快處,發狠道:“還敢嗎?”
林樂天語意破碎,說不出話,韓齊俯下身咬他的耳垂,像林樂天咬他一樣,故意道:“不說話,還不服?”
依著這個借口,韓齊來了一回又來了一回,直到林樂天忍不住吐血,血液濺在他胸口,怒放的牡丹一般,吐血之後,似是喉中未淨,林樂天仰著頭痛苦地邊喘邊咳。
韓齊忍不住,掐著林樂天的脖子深深吻了下去,林樂天口中濃鬱的血氣與香味令韓齊瘋狂沉溺攫取,兩人的胸膛如水上舟一般相貼起伏,韓齊能感覺到“咚咚咚”劇烈的心跳聲。
是他的?是林樂天的?還是他們的?
亂了,都亂了。
最終又是以林樂天昏了過去為結局。
樂天的意識回籠時,發覺身邊極為安靜,第一時間呼喚了係統,激動道:“韓齊親我了!”
都被日過了還說什麼親不親,係統:“哦,沒看見。”
樂天歎了口氣,“他完了,他喜歡我。”
係統平靜道:“哦。”
它能怎麼辦呢?它也很絕望啊,樂天醒之前它就從被動屏蔽裡出來了,眼睜睜地看著韓齊披著外衣,雙眸深邃地望著昏迷中的林樂天,眼神非常複雜,係統詞彙庫中中迅速出現了個詞——愛恨交織。
韓齊的褲子還對它比了個心。
媽的。
樂天滿臉安詳,“他人呢?”
係統不情不願道:“去燉人參。”樂天肯定地點了點頭,“應該的。”
正在他與係統瞎侃時,韓齊回來了,被林樂天割破的飛魚服勉強係了起來,手上端著個玉碗。
林樂天也真是個怪人,偌大院子全無人煙,韓齊想起與林樂天相處時林樂天的種種表現,推測他應當是極厭惡人的。
係統:你想多了……他隻是想支開人跟你做一些不該做的事。
這一回,林樂天受辱之後十分地平靜,韓齊坐他身邊時連眼珠子都沒轉一下,似是心如死灰了。
韓齊擰緊眉,“想死?”
林樂天有反應了,沒看韓齊,聲音細弱道:“你沒死,我怎麼舍得死。”
韓齊倒也不氣,冷笑了一聲,“喝藥。”
樂天不動,心想大兄弟我死不了還是你喝吧,你比較辛苦,薄唇輕輕一動,誠懇道:“要喝你自己喝。”
韓齊被他半死不活的態度氣到,“當真不喝?”樂天用沉默表達自己的立場。
“好。
”韓齊端起玉碗,含了一口藥湯,捏住林樂天的下巴,俯身以口渡了過去,一口藥液渡下,兩人均是一震,在相對清醒的狀態下口舌相交還是令韓齊紅了臉,他起身冷威脅道:“剩下的藥你想怎麼喝?”
樂天心道彆說了大兄弟趕緊喂我喝,我知道你喂藥是其次,想親我是主要目的,激將道:“滾!”
韓齊恨得咬牙,將藥碗往案幾重重地一放,拂袖轉身,“不喝便算了!”
樂天:這跟說好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