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辛不明所以地走近,他耳力比樂天強,一過去就聽到了牆對麵的動靜,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正要出聲喝止,一把被樂天抓住了腰帶將
他拉下,樂天拿掌心遮住他的嘴,滿臉嚴肅地瞪著他搖頭。
牆那頭還不斷傳來聲音,趙辛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拉起樂天就要走,樂天卻不依,手腳並用地纏住趙辛不走,兩人拉扯之間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林叢,發出“沙沙”的聲響,牆那頭的聲音瞬間停住了。
趙辛還在愣神,已被樂天撲倒在林叢裡,樂天兩手死死地按住趙辛的嘴,靠在他耳邊低聲道:“彆出聲,不然我親你。”
趙辛頓時人都懵了。
“好像有人……”
“沒有吧,你聽錯了,好乖乖,彆鬨了,給了我吧。”
“嗯……嗯……哪個不給你,你不會……嗯……自己來……啊……”
那頭的聲音越來越亢奮,似是壓不住了,趙辛臉色越來越紅,終於忍不住掀開樂天,起身喝道:“是哪一軍的!”
聲音戛然而止,樂天忙抱住趙辛的腰大喊道:“快跑!”
那頭馬上有了反應,窸窸窣窣還有淩亂的腳步聲傳來,趙辛回首青著臉道:“放手,他們違反軍紀,該處棍刑。”
樂天十指相扣,反駁道:“這不過人之常情罷了,為何要罰?他們又不像你,位高權重,招手就有軍妓,自己胡亂發泄一下也不成?”
趙辛的臉更黑了,“我的軍內從不設軍妓。”
樂天理直氣壯道:“那你更不該罰他們了,要不是憋壞了,誰會那樣?!難道你沒有需求?”
趙辛發覺話題開始往離譜的方向走,忙道:“你先放開我,他們已經跑了。”
樂天半信半疑地放開了手,趙辛呼出了一口氣,現在這個時辰,軍士們都在休整,待會兒一查誰不見了就知道了。
樂天見他的臉色就知道這這人不會隨隨便便放過那兩人。
大家都是基友,基友何苦為難基友。
“姐夫,你就饒了他們吧,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樂天插著腰開始胡攪蠻纏,“除非你說你這輩子都沒有過需求,那成,你去罰吧。”
趙辛耐著性子解釋道:“這是校場。”
“你沒在打仗休息的時候自瀆過?”樂天咄咄逼人道。
趙辛臉色頓時五彩繽紛。
樂天得意道:“看嘛,大家都是男人,一樣的。”
趙辛憋了半天,“胡鬨!”
樂天挑眉道:“姐夫,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成雙成對?”
趙辛不理他,轉身拂袖,樂天跟了上去,拽這他的袖子道:“哎,
姐夫,你自瀆的時候是不是想著我姐姐?”
趙辛停下腳步,臉黑得像鍋底,“她是你姐姐,你該放尊重些。”
樂天眨巴了一下眼睛,“我怎麼不尊重了,你若是自瀆的時候不想著她才叫不尊重呢。”
趙辛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抿著唇繼續走。
樂天半掛在他身上還在嘰嘰喳喳,“姐夫,你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好啊,都說你是個癡情男兒,原來早就忘了我姐姐,你今天必須給我招了,
你說你最近的一回自瀆心裡想著的是誰……”
“住口!”趙辛忽然回首斷喝道。
樂天被他嚇了一跳,濃豔的眉眼擰成一團,見他似乎真的生氣了,他也不怕,對著趙辛揚起臉道:“乾什麼,說你兩句就生氣了,哦,對我姐變心了,也不幫我當回事了是吧?那你放我走吧,什麼射箭什麼君子我通通不學了!”說罷,還狠狠地在趙辛皂色靴麵上踩了一腳,一瘸一拐地又跑了。
趙辛站在原地,看著靴麵上的鞋印頭疼得要命,校場是他的地盤,索性不去追雲樂天了,黑著臉去了召了手下趙元成,讓他去查方才休整的那段時間誰去了北邊的茅房。
趙元成糊裡糊塗的,撓了撓頭道:“怎麼了將軍,誰把茅房拉塌了?”
趙辛瞥了他一眼,“你隻管去查。”
趙元成應下了,又道:“小侯爺呢?”他在外辦事回來,聽說將軍帶了個漂亮的小公子,那小公子一瘸一拐的,馬上就猜到了是雲樂天。
不提還好,一提趙辛臉色又黑了,趙元成見他這般,頗有點幸災樂禍,“將軍,你不是說小侯爺日子不好過,性子壞些也屬應當嘛,莫生氣。”
趙辛憋了一肚子的火,端方君子也翻了臉,對趙元成道:“想挨軍棍?”
趙元成嘿嘿一笑,“不想,不想,屬下去辦事。”轉身竄了出去,又回頭道:“將軍,你沒孩子不懂,孩子是不打不成器的!”
“滾!”趙辛終於露出了一點兵痞氣,一腳踢了過去,趙元成連滾帶爬地跑了,心道能惹得將軍發這麼大火,小侯爺您牛啊!
作者有話要說:每次打姐夫,輸入法總是跳出來繼父,搞得我心癢癢的,哎,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