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車上的晃動終於停了,樂天揚起頭,‘咕咚’一聲咽了下去,呂雍行拿拇指揩了揩他水潤的嘴唇,輕聲道:“乾爹又衝動了,對不住你。”
樂天:“……”這是什麼絕世老
畜生,他也抹了把臉,淡淡道:“沒事,都是男人。”
呂雍行很滿意安樂天不哭不鬨不作的態度,雖然老劉說安樂天像個雛,但呂雍行絕對相信安樂天就算是個雛,也是個很想男人的雛,對著自己的乾爹都能主動寬衣解帶,能是什麼純良貨色?
這樣你情我願,和和美美,再好不過了,而且對於安樂天,呂雍行雖然不見得很喜歡,但的確很信任。
呂雍行溫柔地替他穿好褲子,自己也穿整齊了,摸了摸安樂天的頭,輕聲道:“你跟著乾爹,乾爹不會讓你吃虧的。”
樂天輕瞥了他一眼,略紅的眼角有種清純的嫵媚,看得呂雍行又有點小激動,但時間不早了,還是先回了家。
回到了呂宅,呂雍行盛情邀請樂天一起洗澡,並且說最好換個藥,因為他剛剛在車上覺著樂天那個地方有點紅,理由如此充分,樂天無法拒絕。
呂雍行先下的水,他脫了衣服之後,樂天才發覺呂雍行真是一條漢子,身上的肌肉非常漂亮,不止是漂亮,還很有殺氣,見樂天看得目不轉睛,呂雍行微笑了笑,“乾爹怎麼樣?”
“乾爹的肌肉真厲害,”樂天鬱悶地捏了捏自己柔軟的手臂,“我就沒有。”
呂雍行道:“有與沒有,各有各的好處。”說著,他走到水池裡大刀闊斧地坐了下來,眼睛盯著樂天。
樂天在呂雍行的注視下也緩緩脫了衣服。
呂雍行掃視著青年的身體,心裡暗暗滿意,痩而不柴,白皙健康,比例也勻稱,最好看的還是那雙腿,又長又直,行動之間肌肉紋理不太明顯,反而顯得圓潤迷人。
樂天用腳趾點了點水,發現是冷水,立即膽怯了,“乾爹,好冷。”
呂雍行道:“冷水可以強健身體,下來吧。”
樂天猶猶豫豫地不肯下去。
呂雍行也不勉強他,往後一靠,修長的手臂伸展,淡淡道:“這點苦也吃不了,還怎麼練好你的歌。”
樂天心一橫,腳踩了下去,短促地驚叫了一聲,在水裡拚命撲騰,“好冷好冷!”
呂雍行這輩子沒見過這麼活潑的玩意,一時間忍不住笑了起來,“過來,乾爹抱你就不冷了。”
樂天哆哆嗦嗦地蹚到呂雍行身邊,呂雍行長臂一展,抱住了他,呂雍行沒騙他,他的身體很暖和,熱得近乎燙人,也許是他已經習慣了冷水,身體素質也擺在那,樂天緊緊地抱住了他。
呂雍行低聲道:“我看你好得差不多了,讓乾爹乾一次,好不
好?”他說這種話的時候,依舊是很溫和慈愛,用商量的口吻,就像小時候問安樂天,是要草莓味的糖還是要菠蘿味的糖。
樂天抱著他瑟縮道:“乾爹不是說讓我做兒子?”
呂雍行長歎了口氣,“乾爹也是男人,也有需求,外麵的人,實在不放心哪,你孝敬乾爹一回,好不好?”嘴上說著,手已經悄悄伸到了水下。
樂天咬著唇哼哼唧唧,很快就丟盔棄甲了,呂雍行太厲害了,他頂不住,見樂天舒服
了,呂雍行也知道時機差不多了,在冰冷的水中按住了樂天翻身壓下,濺起一大片水花。
樂天短促地尖叫了一聲,就沒有辦法再反抗了。
水是冰冰涼涼的,呂雍行卻是火熱滾燙的,這種奇妙的體驗很快就讓樂天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水流嘩啦嘩啦地響著,岸上的絲綢帕子被一波一波的水流全打濕了,呂雍行在水裡乾了樂天一次,意猶未儘地又來了第二次,樂天口水直流哭都哭不出來,破布娃娃又上身了。
樂天也終於發現了,呂雍行這老畜生,乾起了頭就要儘興為止,水裡兩次,起來站著一次,到了床上又來了兩次,樂天覺得自己養這幾天全白養了。
第二天,劉醫生看過安樂天的情況之後去見呂雍行。
吃飽喝足的呂雍行精神飽滿,春風拂麵,對劉誌恒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怎麼樣?弄壞了嗎?”
劉誌恒搖了搖頭,“還成,隻是藥玉還得用,起碼得用一個月。”
呂雍行震驚了,“一個月……不能碰?”
劉誌恒斟酌道:“看情況吧,先生您還是先以養為主,等安少養好了,以後您就方便了。”
呂雍行點了點頭,歎氣道:“老劉,你是不知道,騷得很。”語氣沉痛,仿佛昨晚是安樂天強迫他乾了好幾次。
劉誌恒失笑,“不是給您挑了幾個漂亮的嗎?都能解饞,您放心,家世背景也是乾淨的。”
呂雍行沉吟了一會兒,沉著道:“算了吧,膩了再說。”
樂天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眼淚滴滴答答地流,“媽媽,我好疼啊。”
係統:“……活該。”
樂天抹了把眼淚,原來實現夢想真的是一件需要經曆痛苦的事,呂雍行跟他尺寸不匹配,他都想溜了。
“怎麼哭了?”呂雍行回來見樂天抹眼淚,溫柔地撫了撫樂天的頭頂,“昨晚……乾爹又喝醉了,下次不會了。”
樂天:“……”去你媽的。
呂雍行:“下次乾爹喝醉,你離乾爹遠一點。”
樂天:“……哦。”
呂雍行:“養兩天,乾爹給你請的聲樂老師就到了,你好好練唱歌,”他停頓了一下,“多開開嗓。”
樂天:“……”他聽出了彆的意思,應該不是他理解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