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 乾爹6(1 / 2)

第88章

海上風平浪靜,樂天內心狂亂:“這個世界是不是有什麼bug啊,這種尺寸是人人都有嗎?!”那為什麼他沒有!

係統:“……沒有這種設定。”

見樂天目不轉睛地盯著看,阮寄文略微得意,他對自己的本錢可是相當自信,情場上堪稱無往不利,“沒見過這麼大的?喜不喜歡?”

樂天:“見過比你更大的。”不是很喜歡。

阮寄文臉色一僵,“呂雍行隻是跟你玩玩。”

樂天不解道:“難道你就不是想跟我玩玩?”

阮寄文:“……”看安樂天長得挺清秀乖巧的,怎麼一張嘴陰陽怪氣的。

阮寄文柔聲道:“我也想嘗嘗呂雍行嘗過的滋味。”

樂天一臉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他,“你是不是喜歡我乾爹?”

阮寄文臉色頓時扭曲,差點沒軟了,“我跟呂雍行不是那種關係!”

“哦,”樂天依舊很淡定,“那你跟他有仇?”

阮寄文:“沒仇。”

樂天:“那為什麼?”

阮寄文:“就想試試。”

樂天笑了笑,“恐怕你沒命試。”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阮寄文眉心有個小紅點,那個小紅點慢慢移到阮寄文的眼睛處,阮寄文閉了閉眼睛,也終於察覺到了。

遠處一艘紅色遊艇慢慢開了過來,黑衣保鏢肩上架著槍,呂雍行穿著黑色唐裝站在甲板上,麵色很從容,眼睛瞟了一下阮寄文,兩艘遊艇靠近,架開梯子,呂雍行走了上去,對樂天平靜道:“今天出來玩,開心嗎?”

樂天抿著唇,“不開心。”

呂雍行點了點頭,轉過臉對已經不敢動的阮寄文道:“我的心肝兒說他不開心。”

樂天被呂雍行叫的一句‘心肝兒’嚇得心肝兒一顫。

阮寄文雖然褲子脫了,頭也被槍指著,臉上仍然是掛著笑容,“呂叔叔,開個玩笑。”

呂雍行也確實笑了,“哈。”然後他飛起一腳,以樂天難以想象的力道將阮寄文直接踹進了海裡。

嗚呼,樂天默默給阮寄文壓的水花打了個十分,挺好看的,比海洋公園裡跳海豚好看多了。

呂雍行似乎還不解氣,從保鏢手裡拿了把精巧的槍,對著阮寄文掉下去的地方‘砰砰’開了幾槍,海麵頓時浮上了一片鮮紅,呂雍行柔聲道:“寄文,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今天就算了。”

這叫算了……樂天開始對自己的下場感到擔憂了,“係、係統,咱們能不能直接換個世界?”

係統:“我如果有這個權限的話,你以為你還能在前幾個世界瞎搞?”早就當場給他抽離那個世界了。

樂天隻能直麵慘淡的人生了,他一言不發地坐在甲板上,太陽曬得他不僅頭暈臉還有點紅了。

“還站得起來嗎?”呂雍行道。

樂天呐呐道:“手腳有點軟。”

呂雍行把槍扔給保鏢,俯身抱起了樂天,樂天很慶幸這次終於不是坐輪椅了,呂雍行抱著他進了船艙的臥室,門被踢開的一瞬間,樂天就傻眼了,床邊有個巨大的鐵架子,上麵掛滿了玩具。

這裡麵這麼多玩具阮寄文是想讓他死啊,樂天頓時瑟瑟發抖。

呂雍行目不斜視,把他放到了床上。

阮寄文準備的還是白色大床,上麵鋪了點玫瑰花瓣,整得還挺浪漫,不愧是半個意大利人。

“乾、乾爹……”樂天戰戰兢兢道,“我不是故意的。”

呂雍行站在床前,指了指旁邊的鐵架子,溫聲道:“今天如果我晚來一步,這些東西就會全用到你身上。”

樂天嚶嚶嚶,“乾爹,我錯了,我以為他是好人。”

呂雍行微笑了笑,慢慢解開了衣服最上麵束縛著他脖子的一顆扣子,淡淡道:“小心肝兒,彆小瞧你乾爹。”樂天:……我真沒有,你已經大得我無法承受了。

阮寄文這小王八蛋敢動他的人,膽子真他媽的大,呂雍行怒火中燒,不緊不慢地脫下了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

樂天已經開始哭了。

呂雍行道:“彆怕,這些東西乾爹隻用一半,你自己挑,喜歡什麼就用什麼。”

樂天頓時哭得更大聲了。

呂雍行惱火地撲了上去,玫瑰花瓣飄了一屋,樂天這才知道之前兩次呂雍行已經算對他溫柔的了,這回真是把他往死裡乾,求饒沒用,哭更沒用,樂天終於算領會到了呂雍行的冷酷。

一回下來,樂天覺得自己快死了,整個人都是飄著的,但在死與活的中間又突然變得非常熱,蛇一樣不由自主地纏上了呂雍行,口中吐出熱氣,眼波盈盈,也不怕了,嬌聲道:“乾爹……”

呂雍行更惱火了,阮寄文這狗東西還用上藥了,他怎麼沒想到呢!

樂天就著藥性才總算知道了呂雍行的好處,叫得一聲比一聲高,再也不是哭著喊著叫‘不要’,而是哭著喊著‘乾爹好厲害’。

呂雍行心裡稍微舒服了點,該用的東西還是一樣沒少用,假洋鬼子真他媽會玩,呂雍行大開眼界,樂天爽得叫爹。

阮寄文沒想到他精心安排倒是便宜了呂雍行。

滿足了的呂雍行狂躁不在,恢複了往日的平和慈愛,摸著樂天光滑柔嫩的皮膚,語重心長道:“心肝兒,外麵壞人太多了,你是乾爹的兒子,多少人盯著你,以後不要隨便跟人

出去了,知道嗎?”

樂天抽抽搭搭的,他藥性過了,渾身都癱了,而且非常地敏感,風吹一下都覺得酥酥麻麻,委屈道:“可是阮老師是乾爹帶回來的。”

呂雍行拍了拍他的背,“是乾爹錯了。”他把阮寄文放在呂宅,是想就近試探監視這小子,哪知道會出這檔子事。

“寶寶,還疼嗎?”呂雍行滿懷柔情道。

樂天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饜足的呂雍行與平常的呂雍行簡直判若兩人,

樂天都分不清哪個更恐怖,抖著嘴唇道:“疼。”

“哎,”呂雍行重重地歎了口氣,飽含歉意道,“都是乾爹不好。”

這次他倒沒說是自己喝醉了。

回到呂宅已經是半夜,呂雍行把劉誌恒叫了過來,劉誌恒檢查之後,很不讚同,“先生您不能老是半途而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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