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姥滿意地拍了拍它的頭,道:“ 不過是取幾滴牙裡的毒液。”
“若不是怕你嚇到我新收的徒兒,何苦還要抓你的子孫後代來取。”
大蛇聞言吐了吐印子,像是在回應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抗議童姥的偏心,不過態度依舊乖巧。
“童童,你沒事吧!”一道白影飛速略過寒池,來到童姥身邊,把人擁進懷裡,神色焦急地查看是否有傷。
“我剛才感應到了火兒有異動。你怎麼樣?”
來者是個男人,一身白衣,芝蘭玉樹,宛如謫仙。不過這位“上仙”顯然已經動了凡心,見懷裡的合法蘿莉沒什麼傷勢後,放下了憂心,隨即又伸手去探她的脈門。
童姥打下他的手。“我沒事。隻是新收了個徒弟,來帶她取所需的東西。”
“你收了徒弟?”男人俊美的麵上閃過驚喜,“在哪兒?怎麼沒讓我見見徒兒?”
見此,童姥冷漠臉回道:“ 收完我才發現她修不了我們逍遙派的內功心法,一腳把她踹下山了。”
“呃……”
“……沒事,哪天再見也是一樣的。”男子明顯噎了一下,便開始日常雙標,“ 若是你不滿意,我們就再換一個徒弟。”
男子理所當然的說著。完全不覺著翹走林溯剛抱上的大腿有什麼不對。
火蛇:“嘶~”
——騙人!剛剛明明不是這麼說的。
“閉嘴!”
這一聲不滿,也不知道是對人還是對蛇。或許,兩者都有?
永遠不要猜女人的心思,因為你永遠也猜不著她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