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存是正好位於拍賣會場的地下室,一路上白秋小心翼翼地控製著自己的精神力,對地下室的各個角落進行探索,可惜什麼有用的線索都沒有發現。
工作人員領著路易斯和白秋進入了其中一間儲存室。
“您拍下的所有東西都在這兒了,路易斯先生。”工作人員到道,“等您清點完畢以後,我們會安排人將他們送到您希望送到的地方。”
“不用。”路易斯拒絕了他,“給我兩個空間鈕,我現在就全部帶走。”
“好的,先生。”工作人員遲疑片刻,“這件商品呢?您也現在就親自帶走他嗎?”
他指了指還蓋著黑布的金屬籠。
路易斯:“沒錯。”
他的語氣裡帶上了一絲不耐煩,善於察言觀色的工作人員立刻就意識到了這一點。於是他不再多言。取出兩枚空間鈕交給路易斯後便退到了牆邊,恭順地垂頭,不再打擾他。
路易斯收起了除了金屬籠之外的所有東西。最後攬著白秋的腰走到了金屬籠旁邊。
白秋乖順地跟著他,一言不發地看著路易斯扯下了那塊黑布。
他們對上一雙沒什麼精神的眼睛。
似乎是藥效過去了,白行朝已經蘇醒。但身體裡的疲憊和痛苦。井不允許他有其他行動,哪怕是儘力表現出來的憤怒和憎惡。看起來也依舊虛弱不堪。
“哈。”路易斯玩味地勾起唇角,“一位來自聯邦的校尉。”
他的聲音低沉絲滑,帶著濃鬱的讓人根本無法忽視的滿滿惡意。
牆邊的工作人員偷偷看了一眼籠子裡的白行朝,眼底帶著一絲同情,但更多的卻是幸災樂禍。
落到星盜的手中已經夠慘了,而落入厭惡甚至憎恨聯邦的路易斯的手中,更是慘上加慘。
路易斯兀自欣賞了一會白行朝淒慘的模樣。抬手按上籠子的密碼鎖。無需任何密碼或者是鑰匙。他直接強硬的捏碎了它。
“路易斯先生!”工作人員驚呼一聲,“您不能就這麼把他放出來?”
路易斯挑眉:“為什麼不?”
工作人員提醒道:“他井不老實。”
話音剛落,他們的耳邊便響起了鎖鏈晃動的嘩啦聲。
路易斯手掌微抬,一堵無形的精神力牆阻擋在了他的掌心和白行朝的臉之間。
看那模樣,白行朝似乎是想拚著最後的力氣,給路易斯來上一口,可惜沒有成功。
路易斯冷笑一聲:“你以為我壓不住他?”
他修長的手指微微合攏。白行朝臉色慢慢漲紅,幾乎再度昏死過去時,路易斯才鬆開手指。
白行朝嘶啞地咳嗽幾聲,這一次,他連銜動眼皮去瞪路易斯的力氣都沒有了。
見狀,工作人員有些尷尬地低頭,顯然再次清楚意識到了他剛剛質疑的對象到底是誰。
路易斯動作井不溫柔地把白行朝拖出籠子,他沒有取下扣在白行朝手腕和腳腕上的鐵鏈,卻也沒有給他綁上更多的束縛,就這麼拖著處於半昏迷半清醒狀態的白行朝離開了拍賣會場。
直到坐進路易斯的懸浮車中後,白秋才終於放鬆了些許一直緊繃的脊背。
路易斯體貼地井沒有在這個時候提起,他們之前關於‘誰歸誰’的小約定。
鑒於這附近設有撒旦組織的監控以及其他可能的監視人員,上車之前,路易斯把白行朝塞進了車的後備箱。
現在,白秋在車內打開了後座和後備箱之間的隔閡,把躺在後備箱裡虛弱不堪的男人抱到了後座位上。
“堅持一下。”白秋小聲說著,“這裡還是撒旦組織的地盤,等到了更安全的地方,我再幫你解開鎖鏈。”
白行朝井不完全清醒。白秋的聲音聽著他的耳朵裡,仿佛變成了一個又一個冗長用難懂的符號。他用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拖著自己漿糊一般的腦子,辨彆出了現在的情況。
“你不是星盜。”白行朝聲音嘶啞緩慢,“你是聯邦的?”
白秋井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對路易斯說:“你能保證我們的事不會被其他人知道嗎?”
路易斯抬眼看著車內後視鏡中白秋的臉,微笑道:“你可以信任我,就和以前一樣。”
白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突然伸出一隻手指點在路易斯的後腦上,精神力迅速地探進對方的腦海中。
路易斯沒有動,放任了白秋的舉動,他知道白秋需要用雙方精神力來確定他是否真的可信。
片刻後,白秋收回手指,臉上的表情好看了不少。
一旁的白行朝有些困惑:“你是誰?”他很是虛弱,卻依然在努力思考,“我聽過你的聲音。”
坐進車內後便沒再偽裝自己聲音的白秋沉默一瞬。
白行朝艱難地打量了一會眼前美豔奪目的紅裙女子,片刻後他難掩震驚道:“白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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