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就該被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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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漢字嗎?阿澤你會說中文嗎?”田正國從宋澤辰進門起就注意著他手上的盒子,剛被放在桌上就馬上跑去瞧。
可能因為來到宿舍第一個見到的就是宋澤辰,田正國麵對宋澤辰沒有像麵對其他人那麼害羞,一天後完全混熟,幾天後迅速定下“阿澤”這個專屬稱呼。
宋澤辰對田正國故意不叫哥這個行為還是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嗯,接觸過一點點。”
“哇。”田正國好奇地翻著盒子裡的宣紙,墨香四溢,盈淺花開。
“這麼喜歡我教你啊。”宋澤辰把桌麵上的東西收拾乾淨,回頭。
“哦不不不。”田正國聽完馬上放下了手中的一切,“我隻是路過的。”
“不,你不是路過的。你是要和我一起寫作業的人。”
宋澤辰伸手攔住田正國,往腰上一攬,把他提溜到凳子上:“田同學,阿姨要我監督你學習。”
“我媽什麼時候和你這麼熟了。她那天要跟你說話居然就是為了這件事。”田正國捂住臉趴在桌子上,一臉生無所戀。
宋澤辰想起那天田正國舉著手機告訴他自己的母親要找他時的情景,帶著一臉茫然的疑惑和莫名襲來心都提到嗓子眼的緊張接過電話,結果被告知希望督促田正國的學業一類的話。
絮絮叨叨了一堆田正國的過往糗事,和怕生的性格,言語裡是常見的家長慣有的抱怨和愛意。
好笑之餘藏著淡淡的羨慕。
有人會牽掛,多叫人向往。
“大概是我天生招人喜歡。”宋澤辰聳了聳肩。
“我要去練習室練習了。”田正國哀嚎了一聲,想要起身卻感到被一股力鉗製,“你力氣怎麼這麼大。”
“這也是天生的。小朋友好好學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