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辰沮喪地再次來到方石赫辦公室,方石赫擦拭了眼角不存在的淚水,遺憾地宣布這首歌不能通過——真是“鱷魚方胖的眼淚”。
其實宋澤辰知道是因為他的歌過於程式化陷入瓶頸,反而比不上未出道前的靈氣。
“那就再寫唄,總是可以寫出來的。”閔允其滿不在乎。
“那說好了,寫了你就給我唱。”宋澤辰不再糾結,先挖好坑讓對方跳進來。
“行。”
“太冷了,走走走我們進去吧。”閔允其閒逛了沒多久就受不住,拉住宋澤辰的衣袖往咖啡店的方向走。
但進了咖啡店有暖氣之後又生龍活虎,對點餐的服務員說道:“我要一杯冰美式。”
宋澤辰皺眉:“這麼冷你還吃冰的,你前天還在吃胃藥。”
“我現在熱了。”
“那也不可以。”
“我要一杯卡布奇諾,不好意思把冰美式去掉改成熱的。”宋澤辰皺眉輕聲同服務員提要求。
“我就要冰的。”
“麻煩改成熱的。”
服務員立在原地顯得很尷尬,左右掃視麵對麵皺眉的兩個人,看上去都不好惹,左邊麵癱右邊冷漠,但是右邊似乎更可怕,她匆匆丟下一句“好的先生,改成熱的了”落荒而逃,不讓兩個男人的戰爭波及到無辜的自己。
閔允其鬱悶地踹了宋澤辰一腳:“你煩不煩。”
宋澤辰沒有躲開,結結實實地挨下了那道力量,挑眉:“一會兒咖啡來了你將不能擁有奶精球。”
苦死你。
閔允其被抓住了命脈:“我錯了。”
“大家什麼時候回來啊。”宋澤辰回複了樸知旻發給他的信息,一張釜山的風景圖。
趁著過年的氣息還沒散去加之去年勞累了一年,方石赫大手一揮給成員們延長了假期,大家在家裡過得樂不思蜀一個個都重了好幾斤,除了家在本地忙著大學招生麵試的宋澤辰和對回家興趣不大的閔允其留守寢室,每天抓耳撓腮吃什麼,因為不會廚藝懶得出門嫌外賣不乾淨甚至還瘦了。
“我們年初沒有什麼事,要創作也可以在家裡創作,他們不會那麼早回來的。”閔允其邊回答邊從托盤那裡順來了好幾個宋澤辰的奶精球。
“隻有我們兩個過得太頹廢了吧,正國天天給我發他家鄉的美食,他和知旻哥不是都是釜山的嗎,還約了一起在釜山逛來著。”
宋澤辰歎氣,沒有成員們的日子好無聊,沒有碩真哥的日子好難過,他懷念年糕湯了。他和閔允其兩個死宅自從放假後就在家當鹹魚,他因為要準備麵試時常出門還好些,而閔允其是真正的不肯多走一步,劉海都快遮住眼睛了。
“我們也可以出去玩啊。”
“這是你最後一場麵試了吧。”閔允其身體微前傾,有些期待。
宋澤辰翻開手機的備忘錄:“是,首爾大是最後一場了,後麵應該就沒有彆的事了。”
“那不是正好,我們出去玩怎麼樣?”閔允其慫恿道,其實他快在家裡悶出黴來了,宋澤辰還能出門學習,他除了睡覺作曲再無它事。
“可是我都答應了好幾個人要去旅遊了,我接下來要跑多少個地方啊。”宋澤辰掰著指頭猶豫不決:和爺爺、和泰涥哥還有自己單獨出門。他雖然想多走走去散心,但跑太多地方可能會變成一種負擔。
“去日本怎麼樣?”
“嗯?好。”宋澤辰還在用備忘錄安排接下來的行程,沒聽清閔允其說了什麼下意識地回了一句。
“你護照號多少?哦,不用了,我這裡都有記錄留底。”閔允其抱著手機小聲嘀咕。
“我護照號是”宋澤辰剛要報出數字立刻住口抬頭,“我護照號我也不記得,你要我護照號做什麼?”
“現在不用了,我已經結束了。”
“什麼結束了?”宋澤辰有種不好的預感。
“訂完了機票。”
閔允其對迷茫的宋澤辰展顏,露出了今天以來第一個勝利的微笑:“去日本的兩張機票。”
牙齦都露了出來,洋洋得意地再補充:“明天的。”
“所有我們現在回家收拾行李吧。”最後一句說出的語調都飄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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