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倩語經曆了剛才發生的糟心事情, 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自然也沒有要繼續待下去的興致了,她也沒有通知在洗手間裡還沒出來的馬炎彬一聲, 就直接乘車離開了。
所以等馬炎彬終於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終於整理好了自己的儀容, 他一出來就發現咖啡屋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就連店員們也都因為剛才發生的惡性/事件而一一跑開了, 他自然也沒有找到秦倩語的身影。
馬炎彬無奈地歎氣,這就是被人包養的無奈。說的好聽點就是男朋友,結果還不是低人一等。人家根本都不把他當人看,總是對他呼來喝去的。就像現在這樣,秦倩語鬨脾氣先離開了, 也不會記得要通知他一聲, 省得他還要找她甚至是等她。不過,既然人家已經付了錢, 那這些事情總是要他忍下來的。等他將來手頭上不缺錢了,他才不會再繼續給她當情人了。雖然秦倩語人是真的長的不錯,但她那千金小姐的脾氣他是真受不了了。
單憑他的魅力,身邊肯定會有很有女人就算是倒貼也要撲上來,就像那個愚蠢至極的朱雅琴一樣,他完全就可以從她們之間慢慢挑選, 又何必非要委屈自己去討秦倩語的開心呢!所以說,一切都是他現在沒錢的權宜之計罷了。
可惜朱雅琴之前給了他這麼大的一個期望,卻沒有真正地做到。他還真以為她能勾搭上嚴澤然後成功拿到沈家的家產, 結果最後還不是那個女人在自大地胡說罷了,想到這裡他就生悶氣,既然明知事情不能做到,為什麼一開始就讓他以為能夠成功呢!結果還不是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他現在算是歇下了這個心思了。
不想這些事了,他現在還是趕緊先回去找秦倩語吧,免得她又因為他沒有及時回到她身邊而對他發脾氣、使喚他。
馬炎彬馬不停蹄地趕回彆墅,結果就發現他居然被人鎖在門外了,他之前錄入的指紋居然解鎖失敗、開不了門大了。
看來是他不知道在哪個地方惹秦倩語生氣了,在這之前也有過幾回同樣的情況,隻要他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得罪了對方,她就會直接讓他進不了門。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馬炎彬也已經有些習慣秦倩語的喜怒無常了,他不會再像第一次那樣惶恐不安,他趕緊打電話給保姆讓她來給他開門。
保姆在這工作了一段時間,自然清楚倆人之間的關係,隻以為倆人是在鬨彆扭,就把馬炎彬放進去了。
秦倩語坐在沙發上厭惡地看了正走向她的馬炎彬一眼,煩躁地對他說:“你還回來乾什麼?我們兩個直接結束吧!”
秦倩語以前雖然生氣,卻從沒有提出過要結束關係的話,馬炎彬心裡一個咯噔,沒明白過來他究竟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才會讓她提出結束關係,他趕緊慌亂地對秦倩語說:“剛才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怎麼突然就說要和我分手?如果我做錯了什麼,我直接改,成嗎?”
秦倩語看著他那卑微的樣子,就想到了自己從前的生活,對他也更加厭惡了,畢竟他現在的存在也有點提醒她以前的生活過的是怎樣子的意思,卑躬屈膝,沒有一點作為正常人的尊嚴,隻是彆人的發泄工具。
她忍了馬炎彬待在她身邊這麼多天,早就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要不是因為大老板的交代,她才不會找上馬炎彬這種男人。她剩餘的日子可是要好好享受的,可不是浪費在男人身上的。
還好剛才大老板通知她接下來可以結束她和馬炎彬之間的關係,並將他趕出門了,這條消息對於她來說簡直是普天同慶。
雖然她也不知道大老板選擇吩咐她這麼做的原因,但他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也不知道馬炎彬之後會被他怎麼對付。
秦倩語向馬炎彬嘲諷一笑,冷漠地對他說:“你居然還不知道原因!我當初包養你的時候是怎麼交代你來著?”
看到對方那譏諷的神情,馬炎彬臉色一白,他雖然為了錢可以委身於人,但被秦倩語用這種語氣當麵揭露,他的心裡還是有些不甘和怨憤的,但他現在畢竟還要靠秦倩語生活,他的這些情緒也隻能埋在心裡,不讓對方發現。
馬炎彬握了握拳,低頭乖巧地回答秦倩語:“你當時交代說讓我把身邊的女人清理乾淨,不能和彆的女人不清不楚、藕斷絲連。”
“喲,看來你的記性還是不錯的嘛,將我那天說的話還記得清清楚楚的,”秦倩語起身拍了拍馬炎彬的臉,繼續說:“那朱雅琴是誰?”
馬炎彬聽到這總算是知道罪魁禍首了,他心裡一緊,趕緊向秦倩語解釋說:“朱雅琴是我認識你之前的女朋友,但我一和你在一起之後,我就立刻和她分手了,不過她就是不願意和我分手,還一直糾纏我,甚至還跑到了我公司來找我,我也已經嚴厲地拒絕過她了。
她那種年老珠黃的女人,怎麼比得上/你,我怎麼可能還會喜歡她呢!我之前也不過是看她可憐,才會同意和她在一起的,我哪知道她居然這麼偏執和神經質,非要和我在一起一輩子。
你剛才是見到她了嗎?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她說的話!”
想到剛才那個瘋女人,秦倩語還是挺認同馬炎彬對她的評價的,不過,自己剛剛差點被她傷到了臉蛋,還是要好好針對對方最愛的馬炎彬才行,果然大老板不愧是大老板,一下子就抓住了馬炎彬的命脈,吩咐她和他分手,對方自然就得不到他最想要、最缺的錢了,況且他現在說不定也染上病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她要考慮的事情,她還是趕緊完成大老板的吩咐,之後就帶著應得的錢遠走高飛吧。
想到這,秦倩語紅著眼瞪了馬炎彬一眼:“嗬,就算是像你說的那樣,隻是朱雅琴纏著你,而你對她並沒有那個意思,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