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是扶弟魔21(2 / 2)

而被派出來的,則剛好就是之前和原主混的還算不錯的他的狐朋狗友之一,梁建。

梁建算得上是這所地下賭場雇傭來的打手之一,專門用來對付那些在賭場裡搗亂,或者是欠債不還的賭徒們。

當年原主是在其他混混的間接介紹下,才漸漸和梁建成為了朋友的。不過原主雖然什麼都想玩上一手,但他倒是很有原則地從來都沒有碰過賭博,所以原主和梁建這麼些年來也隻成為了酒肉朋友。

梁建也算良心,並沒有為了錢而非要將原主這個朋友拉進賭博的深淵當中。

但梁建也曾經帶原主來到這裡,見過一次所謂的世麵,雖然原主依舊是堅守著選擇沒有下手,但這也讓之前的嚴澤有了坑王誌新的一個管用的辦法。

因為曾經的原主堅持不肯碰賭博,所以當梁建此時看到在賭場裡搗亂並掙了一大筆的人,居然是嚴澤這小子的時候,他還是很驚訝的!

在梁建這種社會人士的眼中,兄弟情義還是很重要的,雖然嚴澤之前隻是一位和他偶爾一起吃飯喝酒的酒肉朋友,但梁建還是和賭場老板表示了歉意,向對方表示嚴澤是他的朋友,他這才順利地將嚴澤給帶出了賭場。

梁建將嚴澤扶到了附近不遠處的一家小飯館裡,看著嚴澤現在的模樣,儼然就是一副借酒澆愁之後的樣子,然後梁建就開始好奇地問他:“嚴澤,你今天是怎麼了,居然還跑到賭場裡麵去了,你之前不是還堅持不肯碰賭博的嗎?”

嚴澤聽到這,醉眼朦朧地開始向他抱怨:“人總是會變的!要不是因為心裡太煩了,我才不會碰賭博呢!”

“喲!你這個大忙人居然還會有心煩的時候?聽說你最近可是賺了好多錢呢!我們這幫人都知道了一大半了!怎麼,是你最近開始發達了,就不再願意和以前的老朋友們繼續混在一起了?”梁建開始帶著一點質問地調侃嚴澤說,畢竟這陣子他們這幫人都再也沒有聯係上嚴澤,對方也沒有和往常一樣約他們一起出去玩一玩,對此,梁建心裡也是有些鬱悶,甚至是對嚴澤有些不滿的。

聽了梁建的話,嚴澤哪裡還不知道對方這是在對他,或者說是對原主開始表達不滿了。

嚴澤苦笑著,又灌了自己一杯白酒,這才回答了對方的問題:“建哥,你就彆笑話我了,我現在哪還有什麼錢啊!

是,我前陣子是因為改行賣包子的原因,在鎮上掙了不小的一筆,但是,這也防不住有人來坑我的錢啊!”

聽到這裡,梁建皺了皺眉,甚至還有些懷疑對方這是現編了一個謊話來敷衍他,從而避免他會占對方的便宜。

梁建繼續問他:“哦?是誰在坑你的錢,要不要我找些人去幫你教訓教訓對方?”

嚴澤聽到了對方的問話,這才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將家裡最近發生的事情都透露出去了。

“我以前不是說過了,我家裡隻有我和我姐兩人在一起相依為命嘛!結果呢,我那天送貨剛回到家,就得知了我姐居然在我不在家的時候,被我姐夫狠狠地打了一頓,還打的鼻青眼腫的樣子。

我自然是不依,當時就把我姐給帶回家了。本來我那個畜生姐夫對此也沒什麼表現,一副根本就不在意我姐的樣子,我也就放心了,大不了之後就讓我來繼續養著我姐,就當做是報答她把我養大成人了。

結果呢,就因為我最近掙到了一些辛苦錢,那個姓王的就直接眼巴巴地找上門來了,還用我姐和我兩個外甥女的存在,威脅著讓我借給了他一大筆錢,足足可有五百多快錢呢!這可是我最後的全副身家了!

可是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錢都已經到了對方的手上,我之後肯定是拿不回來的了,又有誰會相信他口中所說的借錢呢!他大概率是不會還錢的了。

現在我的錢也沒剩多少了,家裡還有人要養活,所以我也準備帶著我姐幾個離開這裡,轉而出去外地撈一口飯吃,正好我現在也有了一門吃飯的技術,倒也不會餓死我們幾個。”

似乎是傾訴完了最近發生的所有糟心事,嚴澤的心神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直接就醉倒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留下坐在桌子另一旁的梁建在獨自思考著。

梁建雖然說看不上嚴澤此時因為姐姐而被人訛了一大筆錢的行為,但當聽到嚴澤居然被訛了五百多塊錢的時候,梁建也有些坐不住了,他還沒有摸過這麼多錢呢!沒想到嚴澤最近居然賺了這麼多錢!

但嚴澤也不爭氣,居然讓錢到了彆人的手上,現在還被逼無奈地要離開這裡去外地尋找活路。

既然他是嚴澤的兄弟、朋友,那麼他幫嚴澤從他姐夫的手裡把錢弄回來的話,應該也不為過吧!就當做是給嚴澤出一口氣了!

梁建心裡這麼“正氣凜然”地為兄弟貼心地著想著。

他可沒有藏任何的私心!

至於說弄回來的錢怎麼辦?既然到時候嚴澤都已經離開了這裡,去了外地了,那麼這些錢乾脆就給他這位為了嚴澤而費心費力的人保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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