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特彆行動小組絕對是新人最佳的起步平台。跟著勞模乾兩年,香車美女、豪宅地位就全都有了。
混出點名頭後再把琴酒當跳板,順利晉升組織高層,獲得那位先生的青眼,光明正大的以烏丸鬱江的身份回歸。
到了那時,自己這個雪中送炭的伯樂也能成為從龍之臣,安享晚年。
作為少有的幾個知道鬱江真實身份的人之一,皮斯克終於在這件事上找回了些許場子。
元老可不僅僅隻是在組織待的年份久一些,他掌握的秘密恐怕比琴酒頭上熬出來的白發還多。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皮斯克覺得琴酒的金發不如前些年那樣璀璨了,好像有變白的趨勢。
日本就那麼有魅力,值得琴酒冒著早衰的風險也要守在那裡鞠躬儘瘁?
皮斯克開始認真考慮他是否也應該將自己的產業遷回日本,好好借一把發展的東風,掌控組織經濟命脈,為少主加入琴酒特彆行動小組打前陣。
正在餐廳吃晚飯的鬱江忽然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你沒事吧?是不是感冒了?”青川煜關心地問。
“沒事。”鬱江摸了摸發紅的鼻尖,“可能是被胡椒熗的。”
安室透對某人不打草稿的撒謊嗤之以鼻:“這裡麵有胡椒?”
鬱江發現安室透這個人真的是既無聊又幼稚。青川煜遇上他這麼個舊識,恐怕是投胎的時候倒了大黴。
飛速乾掉盤子裡的食物,鬱江抬頭環顧一周,沒看到那個不論什麼天氣都要戴針織帽的男人,於是問:“諸星大呢?”
“不知道。”青川煜咬了一口翠綠的西蘭花,含糊不清地說,“他沒跟我們一起來餐廳,好像去宿舍那邊了。”
說罷,他又非常自然地將一枚打包好的司康丟給鬱江,叮囑道:“你先回去的話就幫忙把這個帶給他吧。”
鬱江一頭問號。
當他打問號的時候,不是他有問題,而是他覺得青川煜有問題。
為什麼這家夥能如此自然的做這種事情啊?簡直就像大學室友互相帶飯一樣平凡普通。
青川煜真的知道他是誰、諸星大是誰嗎?
“怎麼了,不方便嗎?”青川煜疑惑地皺眉。
“沒事。”鬱江一臉黑線地接過包裝袋,“我去宿舍區找找。要是沒見到人,就把司康留到晚上給諸星當夜宵。”
“那就拜托你了。”
鬱江朝青川煜點點頭,示意對方不必為了這種小事掛懷。
但身體接受不代表他心裡也能接受這件事。
走在前往宿舍區的路上,鬱江始終不理解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如果一周前有人告訴他他到了訓練營會給討厭的舍友帶晚飯,鬱江絕對不介意把那人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而現在,他不但沒有嘲笑青川煜,反而真的傻乎乎提著食物回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