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號應該不由我們自己決定。”青川煜好奇道,“我聽說組織內圍成員的代號很有規律,男性都是烈酒,女性都是甜酒,不知道我們會是什麼酒。”
“我能想到的烈酒隻有白蘭地、威士忌、琴酒、伏特加、龍舌蘭和朗姆。”
“中國白酒和日本清酒應該也算。”凱奧斯·納普接話,“這兩個代號還沒有用過。”
白酒的英文是Spirit,清酒是Sake,讀起來琅琅上口,都很適合用作代號。
這邊三個人興致勃勃地討論著代號的可能性,另外一邊鬱江和諸星大則在大眼瞪小眼。
起因是鬱江發現諸星大在看他,他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結果諸星大仍然沒有轉移視線,就這樣他們開始對視,誰都不肯退讓。
諸星大:這人有毛病吧?我隻是瞥了他一眼,他為什麼要瞪我?
“鬱江!”
終於,瞪眼大戰在皮斯克的呼喚聲中宣告暫停。
皮斯克當著所有人的麵把鬱江單獨留了下來。
待禮堂隻剩下他們二人時,鬱江開口直言道:“你這樣不加掩飾是不是不太好?”
不說這些還沒獲得代號的新人菜鳥了,就連大部分正式成員都不知道烏丸鬱江的存在,他們最多隱約聽說BOSS有個繼承人,至於繼承人的身份則被高度保密。
皮斯克不在乎地聳聳肩:“無所謂,該知道的人總會知道,不該知道的人永遠也不會知道。”
嘁,鬱江可沒心情和皮斯克繞口令。
“說正事。”他淡淡道。
皮斯克一窒:“……”
不是你問我的嗎?現在反過來嫌棄我了??
雖然皮斯克很想跟鬱江掰扯掰扯,不過鬱江的表情明顯很不耐煩,他隻好跟著嚴肅起來:“你對未來工作的部門有什麼想法嗎?”
與合法的企業和機構一樣,組織也根據職能劃分了許多部門,在某些特殊任務中會存在借調的情況,日常工作中他們隻用負責自己部門的事務。
這樣可以最大限度地保密,有利於組織可持續發展。
皮斯克這個問題本來隻是出於長輩的關懷,沒想到鬱江根本不給他麵子,直接嘲諷地反問:“我有選擇的權利嗎?那個人不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這家夥!
皮斯克歎氣:“你已經知道了,我一開始想促成你與琴酒特彆行動小組的合作,如果能讓你獲得代號後直接進特彆行動小組當然是最好的。但沒想道他會主動要走凱奧斯·納普。”
說到這裡皮斯克一肚子不解:“你們在日本到底發生了什麼?凱奧斯·納普和琴酒是怎麼回事?”
“你太傲慢了。”鬱江一詞一頓道。
皮斯克:“???”
“傲慢的人是不會長命的,皮斯克。愛爾蘭快回來了吧?”
皮斯克本來是想反駁的,但鬱江的後半句話成功轉移了他的注意了。
聽到愛爾蘭的名字,皮斯克的臉上泛起了欣慰的表情:“是啊,他前不久發郵件給我,說他已經漂亮地完成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