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奧斯·納普說的每句話看上去沒問題,可實際上都是在給鬱江挖坑。
隻可惜他碰到了一塊硬骨頭,怎麼啃都啃不下來。
鬱江不上套,見琴酒沒反應,乾脆直接對他說:“這樣,美國期間所有業績歸你,我一概不要。”
琴酒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既沒說可以,也沒說不行。
……
降穀零最近很憂愁。
鬱江遲遲不露麵,他高懸的心臟就無法徹底落地。
偏偏這時諸星大那個家夥也出意外,原本他們應該是一致對外的,可不知從哪一天開始,諸星大也鬨失蹤。
“他又無故曠工了?”
降穀零正在跟他的情報下線通話,身為搭檔可以光明正大一起行動的諸伏景光就坐在桌子對麵。
放下手機後,降穀零一臉嚴肅:“情報顯示萊伊最近一段時間經常礦工,還隱瞞自己下班後的行蹤,行跡十分可疑。”
諸伏景光覺得摯友多想了,沒吭聲。
“之前帕佩特瞞著我們行動我就覺得奇怪,他總不能懷疑我們都是臥底。”降穀零站起身,在房間裡踱步思考,
“現在想想,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諸伏景光太了解降穀零了,咳嗽一聲他都能立刻判斷降穀零是感冒還是肺炎。所以剛聽到降穀零的話,諸伏景光就了然道:
“你想利用諸星大轉移鬱江的注意力?”
“沒錯。不管他是不是臥底,帕佩特的精力是有限的,隻要有更可疑的對象在,短時間內他就懷疑不到我們身上。”
“那個……”諸伏景光遲疑道,“萬一帕佩特也是臥底呢?”
“哈?彆開玩笑了。”降穀零非常自信,“一個小組總共才四個人,怎麼可能三個都是臥底?”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小組什麼臥底的?”
鬱江的聲音就仿佛恐怖片裡驟然響起的鬼嚎般嚇人,大熱天的立刻讓降穀零驚出一身冷汗。
他明明記得自己把門窗都關好了,確保沒有人能在不驚擾他們的前提下接近房間,為什麼帕佩特可以悄無聲息地過來?
諸伏景光倒顯得很淡定,他甚至還有心情和鬱江打招呼:“好久不見,你最近在忙什麼?”
降穀零在心中感慨萬分。
看到了嗎,看到什麼是專業了嗎?
做特工就要像Hiro一樣處變不驚,同時還能不著痕跡地套話。
“過幾天我要出趟差,你們留在日本待命。”鬱江隨意地說完,看了兩眼又問,“萊伊呢?”
“啊,關於這個我們也不是很清楚。”諸伏景光臉上掛著理解的微笑,“萊伊最近應該很忙吧,連酒店的工作都懈怠了不少。”
鬱江蹙眉:“哦,很忙嗎?”
言下之意——赤井秀一又整什麼幺蛾子?
降穀零趁機進讒言:“這件事有些蹊蹺,按理說我們最近也沒有任務,對了,之前那個燃氣爆炸……”
“找萊伊談談吧。”鬱江打斷了降穀零的話,“外敵當前,我們必須要擰成一股繩。”
降穀零一時間竟不明白鬱江口中的“外敵”究竟指什麼。
總之,他的套話還未開始便已經結束了。
……
東京·新宿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