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MI6特工,不方便進警視廳接受審問。
可現在,這條原本不該有人的內部通道卻被鬱江占據。
瑪麗打眼掃了一下,隻可惜鬱江離她有一段距離,還是側身,瑪麗看不清那人的容貌。
她隻是……從心底生出一種熟悉的感覺,仿佛他們之前在哪裡見過。
鬱江抱著錢箱迅速離開偏門,逐漸消失在瑪麗的視線中。
世良真純被母親牢牢護在身側,沒有看到鬱江,她正奇怪地問瑪麗:“怎麼了媽媽,我們不走嗎?”
“沒事。”瑪麗帶著女兒從灌木叢後麵走了出來,“我們回家吧。”
臨走時,她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個人消失的方向。
……
警方最終也沒能抓到活著的罪犯,沒能抓到私自開搶的狙擊手,甚至連受害人都沒找到!
目暮警官的臉色變得鐵青,周圍一圈下屬,他卻不知道該責怪誰。
難道要怪那個搶先警視廳槍斃歹徒的狙擊手?要不是他,誰知道歹徒會不會傷害更多的人,沒見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差點就要被歹徒殺死了嗎?
但是,在日本這樣一個控槍嚴格的國家,居然會出現一個帶著高殺傷性武器隨隨便便遠距離射擊的陌生狙擊手,而他們警視廳對他的身份毫無頭緒!
這簡直就是啪啪打警視廳的臉!
何況警察廳那些家夥也介入了這件事,不論他們能否查到背後的人,警視廳都難免在公安麵前丟臉。
而此時,製造動亂的威士忌組已經坐在了回程的轎車上。
因為狙擊手的位置通常比較遠,所以蘇格蘭和萊伊同乘一輛車。帕佩特、波本和基爾乘坐另一輛車。
這樣可以增強威士忌組的機動性,另外也不容易出現被敵人一網打儘的意外。
雙方通過通訊耳機進行聯絡。
“乾得漂亮啊,帕佩特。”青川煜滿麵笑容地稱讚鬱江,“萊伊開槍後我都以為今天的任務要以失敗告終了。”
沒有人喜歡失敗,就算是他和降穀零這樣的臥底也一樣。
諸星大聽到了自己的代號,臉色微冷:“我隻是擔心持械傷人的罪犯會乾擾我們的任務。”
“這時候你解釋什麼都沒用了。”安室透毫不客氣地嘲諷,“就是因為你未經允許私自開搶,才導致交易對象逃跑,任務險些失敗。”
“最重要的還是日本公安吧?”基爾也試探性地插話道,“萊伊的槍法足以讓他們忌憚,如果順藤摸瓜查上我們……”
安室透麵露喜色,如果不是擔心被旁邊的鬱江發現端倪,他簡直能開心得笑出聲來。
這簡直是意料之外的收獲,在任務開始前,誰能想到萊伊會送公安一份如此大禮呢?
他以前就一直苦於沒有理由調查帕佩特行動小組,現在好了,萊伊的一波操作讓他們的任何行動都擁有了合理的借口。
鬱江冷漠地瞥了安室透一眼,順帶潑了盆冷水:“無所謂,小尾巴已經被我處理掉了,公安不可能查到任何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