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可能”被“一名”組織高層“猜”到了。
赤井秀一用了兩個表示不確定的詞語來形容這件事,並且發現他身份的隻是一名組織高層,這大大降低了情勢的危險度。
茱蒂鬆了口氣,這才察覺自己的心跳劇烈得失常。而她情急之下糟糕的表現都被上司看到了。
茱蒂不好意思道:“抱歉,我好像反應過度了。赤井這個情況也許不用著急撤離,不過我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當然。”詹姆斯·布萊克頷首,“我們這次來日本就是為了協助赤井的工作,對於有可能威脅到赤井的人——”
詹姆斯眼中劃過一抹精光。
——那當然是讓他消失了。
……
“啊!抱、抱、抱歉!!”
有著一張方正長臉,一本正經的日本人長相,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黑邊眼鏡的男人不停地鞠躬道歉。
每一次他都非要鞠躬到九十度才肯直起身,往往頭還沒抬起來就繼續鞠躬。
男人對麵,一頭醒目金發的降穀零非常無語。
“還沒有解決嗎,zero,出什麼意外了?”耳機中傳來摯友諸伏景光的聲音。
降穀零立即丟下不斷道歉的下屬,轉而回答諸伏景光的問題:“是局裡新給我配備的副手,叫風見裕也的。工作風格有些……嗯,特立獨行。”
他斟酌了半天,最終用了一個略顯委婉的詞語。
風見裕也聽聞,鞠躬鞠得更勤快了。
諸伏景光安慰道:“至少他們給你安排了一個專門和你對接工作的人,而我這邊什麼都沒有。我剛才對接情報的時候差一點就被帕佩特發現了。”
被他發現也沒什麼吧?
降穀零在心底吐槽著,當然表麵上他仍然維持著不知情的人設,反過來安慰了諸伏景光幾句。
“喂,你在跟誰打電話?”
忽然,諸伏景光感覺有一股冷意順著腦門一直流淌到了腳底板,他的脖子立刻僵硬了。
“hiro?”沒聽到聲音的降穀零有些擔憂地叫著他的名字。
“我這邊沒事,你快點搞定回來吧,晚上還要開會!”諸伏景光劈裡啪啦囑咐完,飛快地掛掉了電話。
同時他臉上掛上了營業式的假笑,轉身麵向突然出現的鬱江,身份瞬間切換成蘇格蘭青川煜。
“晚上還要開會?”鬱江挑眉,“我怎麼不知道?”.
“咳咳。”青川煜清了清嗓子以掩飾尷尬,“你不是剛從基地回來嗎,應該得知了一些夏季度的任務安排吧?與其拖到下次例會,不如就安排到今天晚上怎麼樣?”
他已經非常儘力地轉移話題了,然而鬱江還是緊揪著青川煜和安室透的通話不放:“你剛才應該是給波本打電話吧?
“怎麼,他公安那邊的工作遇到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