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江對組織裡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當然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有多少反應。
脫離清水由弦的身份後,他重新拾起了ikue的賬號。
這件事就挺離譜的。
他一方麵通過烏丸蓮耶散播帕佩特已死的消息,一方麵又公然以ikue的身份“重出江湖”,恐怕會引起不小的風波。
當然,風波再大也隻屬於有限幾個人。
帕佩特就是ikue的事情哪怕在組織內部也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
跟他一起暗殺木穀政信的蘇格蘭算一個。
蘇格蘭的老同事好搭檔波本當然也知道。
另外鬱江能去訓練營用的就是琴酒的推薦名額,琴酒、皮斯克以及跟他同一批訓練營出來的阿瓦莫利也算在其中。
這裡麵還沒有算對他的底細一清二楚的貝爾摩德、朗姆、烏丸蓮耶之流。
這些人雖然隻占組織人口的極小一部分,卻可以說掌控了組織尤其是日本美國等地區的絕對命脈。
毋庸置疑,鬱江想要利用這件事試探組織某些人的態度,以此確認他們和葛西大橋事故的關係。
但恐怕就連烏丸蓮耶也不一定能完全理解鬱江這麼做的原因。
……
“砰——”
水無憐奈被人狠狠踹中腹部,整個身體都騰空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桌腿上,疼得她緊皺眉頭卻仍然咬牙不發出任何痛呼。
基安蒂抱怨的聲音頓止,一抹訝色劃過她的眼底。
伏特加跟琴酒是從訓練營混出來的交情,更是直接看向琴酒:“大哥,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這樣對待我們的同伴,好像有點不合適啊。”
“沒有證據?”
真是一個蠢貨!
阿瓦莫利瞥了眼伏特加,在心中暗罵,但表麵仍不動聲色。
伏特加畢竟是琴酒最信任的夥伴,在他還沒有把握和琴酒對上之前,最好不要得罪伏特加。
“這是行政課技術組恢複的通訊記錄。”阿瓦莫利抽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裡麵白紙黑字寫得一清二楚,基爾與jpn行動組的蘇格蘭長期保持著聯絡關係。”
“需要我提醒一下你嗎,基爾?”阿瓦莫利蹲下身,輕輕挑起水無憐奈清瘦的下巴,“帕佩特特彆行動組已經解散了,你現在屬於我們組。”
水無憐奈惡狠狠地瞪視著他,身體的劇烈疼痛讓她無法做出較大動作,不過啐他一口這種事做起來毫無壓力!
“呸!!”
阿瓦莫利不甚在意地站了起來,臉上甚至帶著莫名的笑意:“你這個樣子讓我不禁懷疑你和蘇格蘭都是叛徒呢。”
“為什麼不是情人?”一旁的基安蒂忍不住開口反駁,“他們一起共事了那麼久,互生情愫也不奇怪吧?”
這番話聽起來像是刻意抬杠,不過效果倒還不錯,至少琴酒的注意力被她分走了一些。
基安蒂替基爾說話,琴酒小組的其他人雖然沒有幫腔,但也沒有站在阿瓦莫利那邊。
因為他們其實都很鄙視阿瓦莫利——即便他們是同事是夥伴是搭檔。
要不是琴酒看重阿瓦莫利的能力,他在特彆行動組根本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