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鬱江隱晦地掃了一眼德雷克,忽而提及:“阿瓦莫利在琴酒特彆行動組。”
德雷克瞳孔一縮,手臂的肌肉似乎也緊張起來。
鬱江挑眉:“那位說得不錯,你欠缺的還有很多。”
“……”
仇恨是好事。
畢竟有欲有求才有了被人利用的地方。
如果威廉·德雷克真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冷漠,鬱江還真不敢把他放在身邊。
不過顯而易見,以後在威廉·德雷克和凱奧斯·納普至今一定還有好戲可以看。
“走吧。”鬱江淡淡地吩咐道。
他不打算留在這裡等警察過來。
……
警方幾分鐘後就趕到了電話亭,然而他們想抓的綁匪早就揚長而去,電話亭附近又沒有監控,他們的第一次嘗試以失敗告終。
不過伊達航從來就沒想著靠一通電話抓住綁匪。
他走進電話亭,仔細查看電話亭的每一個角落,時不時囑咐鑒識課提取指紋、收集證據之類的。
高木涉跟在他身邊,拿著警察手冊不斷記錄著。
伊達航瞥了眼警察手冊上的文字,哭笑不得道:“你記這些乾什麼?隻要見的案子多了,你自然而然就能獨當一麵。”
被看作老師一樣的人物發現,高木涉有點不好意思:“記下來方便回去之後梳理細節,我怕我用腦子記不住。”
伊達航倒沒再說什麼,隻拍著高木涉的肩膀道:“今天晚上跟我一起監視鬼童捺屋!”
“啊,是!伊達大哥!”
……
誰都知道這件事就是泥參會做的,畢竟鬼童捺屋和皮埃爾·卡塞羅的紛爭不是什麼秘密,可誰都沒有掌握確切的證據。
伊達航和高木涉守在鬼童捺屋的住所外一天一夜,卻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為了多一份保證,皮埃爾·卡塞羅那邊也在積極的籌備現金。
五千萬日元對於他而言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但他還拿得出來。為了小兒子,哪怕傾家蕩產他也在所不惜。
終於,到了第三天夜晚,鬼童捺屋動了。
伊達航一邊聯係警視廳,一邊帶著高木涉悄悄跟著鬼童捺屋,準備在他給皮埃爾·卡塞羅打勒索電話的時候抓個現行!
隻是無論他們還是鬼童捺屋都沒有發現,黑暗中還有兩雙眼睛盯著他們。
“嘖嘖,沒想到短短一年過去,泥參會已經墮落到了這種地步。”鬱江咂嘴,“費了半天勁,連首領都親自出馬了,卻隻是為了五千萬日元。”
如果是五千萬美金,那鬱江還敬他是條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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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視廳捕泥參會,組織在後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