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見氣氛太過沉重,又或許是怕工藤有希子的兒“女”誤會,貝爾摩德說著說著忽然把話題拐向莎朗·溫亞德“失敗”的人生。
“跟我的女兒克莉絲比起來,我的人生就是一場鬨劇。”貝爾摩德神情憂鬱,緩緩說道。
工藤有希子聞言笑著調侃:“又來了,其實你心裡很以這個女兒為傲對不對?”
貝爾摩德麵色不改:“我早就不把那孩子當作是我的女兒看待了。”
“誒?”
“你能想象嗎?那孩子在我為我老公的墓碑獻花的時候,竟然站在我身後還化妝成我老公的樣子。你不覺得這玩笑開得太過分了嗎?”
鬱江就站在旁邊靜靜地看著貝爾摩德演戲。
這個女人不愧為影後級演員,編起故事來差點連他都要信了。
看工藤有希子和她兒子的反應就知道貝爾摩德的謊言塑造得有多成功!
貝爾摩德沉聲:“自從那一彆,我已經有十年沒見過我女兒了,隻聽說她現在和一群素質不良的朋友混在一起。”
鬱江:“……”
哈?他們都是素質不良的朋友,是嗎?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的確不是什麼素質高尚的人。
貝爾摩德過足了表演欲的癮後,提醒工藤有希子把車停放到停車場,然後提議由她帶大家去後台見見演員們。
今晚演出的劇目是金蘋果,劇院門口掛著的霓虹燈牌上有一顆大大的金色蘋果。
進入劇院時,鬱江與貝爾摩德並行走在最前麵,這樣一方麵可以帶路,另一方麵也可以保證他們的對話不被身後人聽到。
“那個少年就是有希子的兒子?”鬱江低聲詢問。
“沒錯,好像是叫工藤新一吧。”貝爾摩德笑,“你當初不是見過工藤新一的照片嗎?”
鬱江斜了她一眼:“兩歲的小鬼長得都一樣。”
貝爾摩德知道鬱江在驚訝什麼,她笑得高深莫測:“怎麼?你是不是還以為他是小師弟?”
鬱江沉默了一秒鐘:“……他們長得很像。”
簡直讓他懷疑某一方犯下了出軌的錯誤。
“我最早知道的時候也很驚訝,可能冥冥之中就是存在某種關聯吧。”
相較於工藤有希子這個“低調”的兒子,鬱江對小師弟的關注更多一些——尤其在黑羽盜一失蹤後。
比如鬱江知道黑羽快鬥目前就讀於江古田高中,學習成績還不錯,就是性格太跳脫,是老師眼中的搗蛋分子。
很快劇院後台就到了。
演員們剛剛換好演出服,正在化妝室休整。
化妝鏡上還貼了一些照片,鬱江掃了一眼就彆開了目光。
見到他們後,其中一名穿著藍色裙子的演員驚喜不已:“莎朗!你真的來看我們的表演啦!”
另一人也驚訝道:“想不到我們團長說的話也有成真的一天!”
“太棒了!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一群女演員把貝爾摩德圍了個水泄不通,嘰嘰喳喳討論著演出結束請莎朗吃飯,完全將其他人拋棄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