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默契是存於阿笠博士和工藤新一之間的,不是和他這個年僅六歲的幼童。
“小朋友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醫院?”阿笠博士關心地問。
新一:“……”
啊啊啊,再這樣下去可不行!!
工藤新一咬咬牙,脫口而出:“是我爸媽叫我來東京找你的,他們是你的朋友!”
無論如何,隻要讓他進去,和阿笠博士兩個人,他總能找到證據證明自己就是工藤新一。
阿笠博士愣了愣,就在工藤新一以為這個借口也要失敗的時候,他卻突然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
“哦!你是優作親戚的孩子吧?我就說你怎麼跟新一小時候長得這麼像!”
鬱江眉梢微挑:“工藤新一?”
“對,就是工藤新一。他們……”
工藤新一打斷了阿笠博士的話,他警惕地質問鬱江:“你怎麼知道工藤新一?”
“警界救世主的稱號可不是說說而已啊,”鬱江理所當然道,“我想恐怕沒有東京人不知道工藤新一的吧?”
過來找他的路上,鬱江就調查了工藤新一的詳細資料。
有備無患嘛。
這個理由完美無缺,工藤新一也知道自己的知名度,儘管他還是對鬱江有些戒備,卻沒有之前那麼誇張了。
“這位先生,雨下這麼大,您要不要進去坐坐,喝杯熱茶?”阿笠博士貼心地問。篳趣閣
“等等……”
工藤新一欲阻止,隻可惜沒來得及。
糟糕了,可不能讓這個人進門!
好在鬱江似乎並沒有留下的打算,他笑著說:“謝謝,但是不用麻煩您了。我得早點回家。”
“啊,那好,路上小心。”
阿笠博士也笑著送走了鬱江。
當然,三人中笑得最真誠的那個還是工藤新一,他現在巴不得鬱江越早離開越好。
“小朋友,下次可不要這麼任性了。”鬱江揉了揉工藤新一潮濕的發旋,溫聲叮囑,“不是每一次你都能這麼好運的。”
工藤新一:“……”
不要真的把他當六歲小屁孩啊,豈可修!!
今夜的雨越下越大,鬱江獨自一人撐著傘沒入了黑暗之中。
遙遙的路燈將他的影子越拉越長,直到漸漸失去蹤影。
鬱江空著的那隻手——也是摸工藤新一的那隻手——捏著一枚小巧的竊聽器。
他本想臨走前給工藤新一身上裝點東西,偷聽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的對話,以確認他的身份。
但最後,鬱江還是放棄了。
能被琴酒記住名字——哪怕是暫時——的偵探,應該是有兩把刷子的,魯莽行事容易白給。
反正鬱江作為工藤新一的老師,以後有的是機會跟他接觸。
就是不知道工藤新一還能不能變回正常的樣子了。
“嗡嗡嗡——”
電話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