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每天跟您聯係的。”
“啊?哦,好、好的。”
毛利小五郎很少遇到這麼急切的委托人,不過想想她這是急於尋找父親,也就不奇怪了。
宮野明美走後,毛利小五郎這才想起來家中還有一位客人。
他連忙跟鬱江道歉:“不好意思啊,清水老師,您來家訪我們還……”
“沒關係,這是非常特殊的體驗。”鬱江抱著一個筆記本,刷刷寫著什麼,看上去非常專業,“其實,身為老師,了解學生的日常生活也是工作的一部分。這樣才能因材施教,找到針對不同學生的方法。”
“啊,說得也是。”
“我記得小蘭的檔案上寫著您是離異家庭吧?而且您的職業還是偵探。家庭破裂,工作危險且不穩定,環境極度不利於孩子成長……”
鬱江一邊說一邊記,把毛利小五郎嚇了一跳。
“清、清水老師,我們家的情況應該沒有那麼糟糕吧?”
“糟不糟糕要看您能為小蘭做到什麼程度了。”鬱江故意危言聳聽,“對於您的這種家庭,生活方式評估格外重要。正好這段時間剛開學,課程還不算緊張,我也跟您了解了解偵探的工作和生活。”
毛利小五郎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聞言連聲應下:“好,那就麻煩您了。”
“毛利先生您什麼時候替廣田小姐找父親?記得聯係我。”
“啊?好、好的。”
鬱江目的達成,也不在毛利偵探事務所多停留,告辭後便離開了事務所。
柯南的目光始終追隨著他,即便鬱江已經走遠了,仍能感受到來自身後的灼熱視線。
威廉·德雷克把車停在路口的轉彎處。
見鬱江上車,他壓低聲音道:“宮野明美和琴酒達成了一筆交易,琴酒答應她,隻要從銀行搶到十億日元,就放她和她妹妹離開組織。”
鬱江咧嘴一笑:“真愚蠢啊,這對姐妹一個比一個更沒有自知之明。”
雪莉那場交易還稍微有點意義,畢竟她發現的東西對組織而言很重要。可宮野明美憑什麼?
她是以為自家妹妹的價值還不如十億日元嗎??
“我們要乾涉嗎?”威廉問。
“不用。”鬱江漫不經心地說,“這是琴酒的工作,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威廉·德雷克不再說話,他開車把鬱江送到了羽田家,這段時間鬱江一直以羽田丹也的身份住在這裡。
不管鬱江回來得多晚,羽田家門前必然會為他留著一盞燈。
而今天,等著他的除了燈外,還有羽田市代。
“丹也,我們讓德雷克跟著你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你怎麼把他當成了司機?”羽田市代一見到鬱江就數落他。
鬱江無所謂道:“我隻是將棋界的一屆新人,沒有狂熱粉絲和競爭對手想暗害我。”
“哼,我就說他不應該去什麼帝丹高中教書!他要真想教書,隨便去個將棋俱樂部都可以!”羽田康晴的聲音遙遙傳來。
羽田市代無奈道:“快進去吧,你老師有事找你。”
“是。”
鬱江脫下鞋襪,整理了一番儀容儀表,這才朝羽田康晴所在的和室走去。
羽田康晴坐在茶桌之後,就著一杯溫熱的清茶,靜候著。
“康晴老師。”
“你來了,丹也。”羽田康晴用眼神示意,“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