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江:“……”
叛徒?死在?蘇格蘭手裡??
彆開玩笑了,那家夥在威士忌組三年,連個小雞都沒有殺過。但凡遇到暗殺任務,哪一次不是萊伊衝鋒陷陣,他隻負責給搭檔提供視野信息?
與其說蘇格蘭乾掉了兩名叛徒,鬱江更願意相信蘇格蘭暗中把那些“叛徒”移交給了公安。
他忍不住問:“你確定死的人真是叛徒?”
“怎麼,你懷疑蘇格蘭才是老鼠?”
“任何人都不能絕對信任,這個道理應該不需要我教你吧,琴酒?”
“哼,少囉嗦,我有重要的事,沒空和你廢話。”
“重要的事?莫非是和宮野明美的交易?你真打算用十億日元換她和雪莉脫離組織?”鬱江先是故作驚訝地一驚一乍,緊接著又嘲諷,“哦,我差點忘了,你根本沒有雪莉的處決權。”
“帕佩特!!”琴酒把指關節捏得發白。
他隻恨自己給帕佩特打了電話而不是直接殺過去通知,想殺人都找不到目標。
鬱江冷聲:“我以為你和雪莉關係還不錯。”
“不要擅自揣測我的事,否則,就算你是那位的人,我也不會手軟。”琴酒威脅道,“說到宮野明美,我記得她和萊伊關係不清不楚?”
“怎麼就不清不楚了?”鬱江嗤笑,“她和萊伊是情侶。”
當年萊伊背靠宮野姐妹依靠裙帶關係成為正式成員的事情,在組織裡鬨得沸沸揚揚。到了後來,萊伊用出色的個人能力和業績縫住了那些人的嘴,漸漸的才沒有人繼續非議他們。
琴酒:“看來我這麼做也算是替你報仇了。”
“彆忘了,琴酒,那天即將踩進FBI陷阱的人可是你。”
琴酒臉上卷起瘋狂的冷意,他一字一頓念出鬱江的代號:“帕佩特!”
語氣中警告的意味十足。
鬱江就搞不明白了,組織的敵人那麼多,琴酒為什麼偏偏把赤井秀一當成畢生的敵人。
他淡淡提醒:“琴酒,赤井秀一雖然強,可他臥底組織的詭計已經被我們破碎。該害怕的是他,不是你。”
電話另一端的琴酒臉色不算好看。
他厭惡赤井秀一,一部分原因是轉嫁了他和威士忌組的舊怨,另一部分原因則是赤井秀一強到變態的戰力。
背靠FBI,赤井秀一天然就比組織其他敵人更值得忌憚。
不過琴酒又不得不承認帕佩特說的對。
他好像有些過於在意赤井秀一了。
放下電話,琴酒死死盯著手機屏幕上的通話記錄,嘴角漸漸溢出冷笑。
儘管鬱江一直沒有承認,可他一個已經不存在的成員,居然能擁有如此高的權限和自由度,他應該就是組織那個傳說中的繼承人不會錯了。
哼,帕佩特,彆光顧著說他。
組織可不需要什麼繼承人啊!
琴酒的來電也算是給鬱江提了個醒。
宮野明美是赤井秀一的女朋友,不,應該說——曾經是。
不管他們有沒有真情,這一點都不會發生改變,宮野明美永遠是赤井秀一的軟肋和過去。
一個活著的宮野明美或許比死了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