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江是在翌日清晨的數學課上得知柯南已經被他母親接走這件事的。
毛利蘭說完後,鬱江相信自己臉上的表情一定非常震驚。
柯南的母親,難道是工藤有希子嗎??
“你說接走柯南的是哪位?”鬱江不確定地問了一遍。
“是他媽媽,江戶川文代女士。”毛利蘭回憶起昨天見到的那位女士,形容道,“她身材很圓潤,留著短發,戴著一副眼鏡……”
根據毛利蘭的形容,鬱江非常肯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
不過,想到工藤新一那位精通易容術的母親,真相是什麼似乎已經很明確了。
恰好第一節高二B班的課結束後,鬱江今天一天都沒有課了,他乾脆離開帝丹高中,同時給工藤有希子打了個電話。
“喂,哪位?”
工藤有希子正待在車子裡等著,丈夫優作啟動,她接通電話,懶洋洋地問。
“是我,鬱江。”
“哦?”工藤有希子驚訝道,“難得鬱江小師弟也會給我打電話呢!”
工藤優作聞言看了她一眼。
給有希子打電話的居然是鬱江?
鬱江和工藤有希子上次見麵還是在紐約百老彙看演出,那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這一年來他們沒有互發過一封郵件,也沒有打過一通電話,所以工藤有希子對他的來電才會如此驚訝。
鬱江平靜道:“我到美國了,你有空出來我們見一麵嗎?一起去看看莎朗。”
“唔,這個機會很難得呢,可我現在不在美國。”工藤有希子抱歉道,“如果你要去見莎朗的話,記得替我獻上一束花。”
莎朗·溫亞德,貝爾摩德的馬甲之一,已於近一年前去世,貝爾摩德還以另一馬甲克麗絲·溫亞德的身份出席了莎朗的葬禮。
鬱江作為朋友,提出探望莎朗是非常合情合理的借口。
當然,鬱江打這通電話根本目的不是寒暄也不是敘舊。
在他們通話的過程中,威廉·德雷克已經利用電訊公司的網絡定位到了工藤有希子的精確位置。
看著屏幕上那個開始移動的光點,鬱江和工藤有希子互道再見。
“你繼續監控她的行蹤,我先過去。”
鬱江決定去工藤有希子剛才所在的位置看一看。
“是。”威廉·德雷克應聲。
鬱江順來一輛自行車,蹬著自行車向目的地駛去。
而另一邊,柯南成功騙走了江戶川文代和她那戴著麵具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同夥,他正在昨夜關押他的房間內尋找線索。
單純的柯南不曾料想,江戶川文代和同夥的車剛才其實就停在附近不遠處,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工藤優作的預料之中。
柯南通過報紙上扣下的文字和日曆缺失的頁碼確定了壞蛋交易的目的地。
剛剛“死裡逃生”的他,此時想的不是儘快逃跑,而是阻止黑衣組織繼續犯罪。
隻能說,工藤新一的確是一個非常具備正義感的人。
他飛速離開房間,朝米花大飯店跑去。
剛跑了沒多久,柯南就迎麵撞上了騎著自行車與他相向而行的鬱江。
幸好鬱江及時刹車,這才避免了一出交通事故。
柯南看到他,眼睛猛地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