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大西丈一能一搞就是十幾年。
但他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打上了組織的主意,居然試圖通過販賣組織情報獲取高額報酬。
他這種舉動已經觸犯了組織的紅線,組織不可能再放任不管了。
鬱江算了下時間,決定今晚就上門敲響大西丈一的喪鐘。
威廉見他如此積極,不由疑惑道:“我還以為您會把任務丟給其他人。”
鬱江不止一次在他麵前抱怨過JPN行動組效率低、工作清閒,可這次他卻說:“對付這種人就是要殺雞儆猴,如果不乾脆利落地解決,以後就會有更多人效仿他的行為。反正都是為了組織,無所謂誰去。”
威廉:“???”
烏丸鬱江竟然有身為組織繼承人的自覺,今天的太陽真的不是從西邊升起來的嗎??
……
是夜。
鬱江獨自一人闖入了大西丈一租住的公寓。
這是一處人員複雜的單身公寓,大西丈一住在二樓,房間擁擠,樓梯間內堆滿了破舊的雜物。
嗯?組織外圍成員的待遇這麼差的嗎?
他悄悄來到大西丈一的公寓門前。
門是老式鎖,很容易敲開,但為了儘量少留下痕跡,鬱江還是選擇翻窗而入,反正大西丈一沒有鎖窗戶。
還沒進門,屋內主人震天響的呼嚕聲就已經穿進了鬱江的耳朵。
有這個聲音做掩飾,他甚至無需在意腳步聲。
鬱江輕巧地翻過窗戶,來到了大西丈一的窗前。
男人似乎喝了一些酒,此時已經醉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鬱江也不著急,他搬來一張椅子,坐在大西丈一麵前,等著他醒。
“大西先生。”
“大西丈一先生。”
大西丈一在夢中,忽然聽到了一聲聲如鬼魅般的呼喚。
他一個激靈蘇醒過來,睜眼就看到了背對著月光坐在他眼前的男子。
“啊——”大西丈一欲發出尖叫,可尖叫聲還未溢出嗓子,就被那人用大西丈一自己的襪子堵住了。
“唔唔唔唔……”
鬱江鬆開手,站直了身體:“你就是大西丈一,對吧?”
大西丈一艱難地用幾個音節問他是誰。
“我?”鬱江笑了,“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隻要知道今天是你的忌日就足夠了。”
“唔唔!”大西丈一拚命的掙紮,可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四肢早在之前熟睡時就被人家綁住了。
“你放心,我綁你的時候專門用了柔軟的特製布料,不會在你的身上留下反抗的傷痕,就算警方屍檢也隻能得出猝死這一結論。”
鬱江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板紅白相間的膠囊。
大西丈一絕望地掙紮著。
他的掙紮卻被凶手無視了。
“這是組織剛開發出來沒多久的藥物,藥效有一點奇特。你今天有福了。”鬱江掰開大西丈一的嘴巴,把藥塞了進去,
“不如我們來打賭吧,要是你能活下來,我就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