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老師考慮得怎麼樣？”毛利蘭的眼中好像有星辰。
然而鬱江隻能搖頭：“我周末要寫教案，還是下次吧。”
毛利蘭期待的眼神驟然暗淡下去，看得柯南心中警鈴大作。
小蘭是不是太在乎清水由弦了？
……
交易日如期而至。
鬱江過了這麼多年仍然沒有拿到駕照，所以今天仍是威廉·德雷克開車載著他和龍舌蘭來到米花大飯店。
在最初的計劃中，威廉·德雷克留下接應，鬱江和龍舌蘭一起進入，龍舌蘭負責與中島英明交易，而他在旁邊盯著，以防萬一。
但現在不能這麼做了。
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在裡麵。
鬱江不想被他們尤其是工藤新一看到，哪怕他用的是自己本來的那張臉。
“就停到這裡吧。”
鬱江吩咐威廉·德雷克把車停到米花大飯店外一處隱蔽但方便撤退的位置，然後朝龍舌蘭招了招手。
龍舌蘭很不情願，但礙於鬱江的身份，還是把頭湊過去，準備聽聽鬱江還有什麼叮囑。
緊接著，他感覺自己領口一涼——鬱江冰冷的指尖不慎觸碰到了他的脖子——一枚明晃晃的竊聽器貼在了領子下方。
“你乾什麼？”龍舌蘭皺眉，語氣不善，“如果不信任，你可以隨便派彆人接替我的工作，而不是用這種東西監視我！”
“你好像搞錯了一點。”鬱江耐心道，“我不是在和你商量，這是命令。”
“就算是琴酒也沒有這麼……”龍舌蘭一把揪住竊聽器，眼見著就要捏碎。
黑洞洞的槍口忽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抵住了龍舌蘭的額頭！
速度之快，他甚至沒有看清鬱江的動作，更不知道他的槍原本藏在哪裡！
鬱江舔了舔嘴唇，眼中泛起森然的冷意：“現在還有問題嗎，龍舌蘭？”
Tequi經他的嘴說出來，帶著能讓人沉淪的危險的誘惑力，就像深海的海妖，呢喃著迷失旅人的姓名，而海平麵之下是已經張開的血盆大口。
龍舌蘭禁不住打了個哆嗦，剛才的傲氣頃刻間消失殆儘。
片刻後，他垂下頭顱，老老實實地說：“我明白了。”
幾乎在他說這句話的同時，槍口從他的額頭上退開，鬱江慢條斯理地收起手槍，對他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龍舌蘭陰沉著臉，快速下車，朝著熱鬨的米花大飯店走去。
具體的行動方案是龍舌蘭和中島英明定下的，鬱江知情，但沒有乾涉。
他打開行動電腦，戴上耳機，連接龍舌蘭領口的竊聽器。
“他也是你選定的？”威廉·德雷克冷不丁問了一句。
這句話沒頭沒尾，聽起來十分古怪。
鬱江淡淡道：“嗯。”
“我想也是。”威廉·德雷克了然，“否則你完全沒必要替琴酒做這件事。”
“什麼時候向他彙報？”鬱江突然問。
“你應該知道，無時無刻。”
鬱江笑了，可他眼底真實的情緒卻被麵具遮掩得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