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彆多想,快去給目暮警官幫忙吧!這裡我一個人就夠了!”伊達航一把攬住高木涉的肩膀,笑著說。
毛利蘭看得奇怪,低聲問鬱江:“伊達警官標問號是有什麼講究嗎?”
鬱江回答:“應該是指陽子夫人的陳述有可疑的地方吧。”
“嗯?她電話的時候我們都在,這個不在場證明應該是可信的吧?”
“不是不在場證明的問題,是陽子夫人的態度。最親近的丈夫驟然離世,凶手極有可能就潛藏在身邊,這種情況下她對於警方的調查,表露出的不是配合而是反感……”鬱江忽然停頓了一下,隨後笑容變得有些玩味,“我現在覺得,陽子夫人的不在場證明也不是多充分。”
毛利蘭:“啊,為什麼?”
“誰能為你作證?”
“恐怕沒有。”
毛利蘭本來還在糾結鬱江的話,聽到伊達航質問新出智明,連忙把其他事情拋之腦後,主動站出來作證:“我能證明新出醫生停電時一直在餐廳,因為當時我把他當成爸爸,一直拽著他的胳膊。”
“所以,為什麼?”柯南剛從浴室過來,一進門就聽到了毛利蘭袒護新出智明的話,稚嫩的臉上頃刻間烏雲密布。
“都說了我把他當成爸爸了嘛!”毛利蘭蹲下身,跟柯南平視,打趣道,“小孩子不要想那麼多!”
柯南:“……”
他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痛恨小學生的身份!!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很快就回來了,他們在浴室發現了更關鍵的可以證明此案是他殺而非意外的證據——電動剃須刀的開關是關著的。
如果排除隨機作案或入室搶劫的可能性,新出家的四個人中,最有可能犯下這樁案件的人是保本光。因為隻有她和新出三沒有不在場證明,而老太太腿腳不便利,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往返浴室。
“夠了!!”
誰也沒想到,第一個爆發的竟然是新出智明。
他憤怒地站了起來,衝目暮警官大吼:“我已經說了無數次了,這個家裡的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每一個人都沒有殺害我父親的動機!如果你們所謂的調查就是無端懷疑,我們不需要這樣的調查!!”
“呃,那個……”目暮警官還想問保本光一些事,可新出智明把保本光護在身後,一副無論你們說什麼都不會回答的樣子。
目暮警官跟毛利小五郎對視一眼,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如出一轍的無奈。
毛利小五郎悄悄把目暮警官叫了出去。
雨越下越大,他們的衣服都被淋濕了。
“目暮警官,從正常的道路無法在一分鐘內往返浴室和開關處,如果走中庭呢?我剛才嘗試了一下,走中庭,保本光隻需要十秒就能到達。”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這麼說凶手應該就是她沒錯了?”
“對,我們之前的猜測……”
“咻——”
麻醉針飛出,精準命中大叔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