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這次恐怕來者不善,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需要我做什麼嗎?”清水麗子儘職儘責地把話題拐回了正道。
然而鬱江聽聞後卻隻是淡淡一句:“不用管她。”
“什麼都不做?這怎麼行?日本畢竟是我們的地盤,好不容易……等等,你不是嫌我把飯團扯疼了嗎,為什麼你也在揉它腦袋??”
鬱江冷漠地瞥了她一眼:“你都說了,我這是揉。”
“……”
飯團享受地翻起了肚皮,鬱江見狀用手在它柔軟的腹部也揉了揉。
清水麗子簡直沒眼看。
她“謔”的一下站起身,對鬱江說:“伊東末彥那邊我不能失蹤太久,先走了。”
“慢走,不送。”
飯團也朝清水麗子搖了搖尾巴,像極了揮手告彆的樣子。
清水麗子走後,鬱江一邊悠哉悠哉地擼狗,一邊為下周備課。
既然做了這個老師,不管初衷是什麼,鬱江都要把這份工作做好,他可沒有敷衍了事讓彆人看笑話的習慣。
至於貝爾摩德來日本的原因,鬱江不用想都知道,她肯定是為了雪莉和工藤新一而來。
鬱江現在是工藤新一名義上的數學老師,他相信貝爾摩德很快就會主動找上門,向他了解情況的。
兩個小時後,鬱江粗略估算了一下這些東西大概夠講到下周五,這才合上筆記本,放下筆。
星期一,帝丹高中有教師晨會,鬱江特意起了個早。
在帝丹高中的校門口,鬱江碰到了同樣剛到的新出智明。
這個點不是學生上學的時間,校門口沒什麼人,鬱江無法裝作看不到新出智明的樣子,隻好隨意地打了聲招呼。
當然,儘管隨意,他的禮貌在表麵上看來仍然無可挑剔。
這不,新出智明就像是受到鼓勵似的朝鬱江走來:“早上好,清水老師。聽說你搬家了?我一直想著登門恭賀喬遷之喜,隻是沒有時間。”
“不算什麼搬家,隻不過是租個房子獨居罷了。”鬱江試圖快速結束話題,“我早上第一節還有……”
“籃球社原本的監督回來了,我從今天開始就會卸去監督一職,不過這個校醫我大概還要做一段時間。”
鬱江對新出智明的工作安排沒有任何興趣,如果不是礙於人設,新出智明現在已經被毒啞了。
然而新出智明完全沒有感受到同事身上的低氣壓,他還在說:“我本來打算畢業後就去青森醫院任職,帝丹高中的校醫隻是過渡。但沒想到青森醫院最近發生了檔案丟失事件,整間醫院都在整改,所以新員工錄用被推遲了。”
“什麼樣的檔案?”鬱江純屬禮貌附和。
“好像是員工檔案。不過我還沒入職,丟失的檔案中沒有我的。”
檔案丟失這種事,有時候顯得格外敏感,但大多數都是意外。比如檔案室搬遷造成檔案丟失、被人借出後忘記歸還等等,也許過幾天就找到了。
鬱江原本並未在意這件事。
直到他下班後去毛利偵探事務所給毛利蘭補習,從毛利小五郎那裡得知了另一樁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