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飯團的耳朵很靈敏,每次鬱江剛走到家附近,它都能精準辨認出主人的腳步聲,歡快地吠叫,迎接主人回家。
總之絕不可能像今天這樣安靜。
在鬱江的鑰匙插入鎖孔的瞬間,一種戰栗的感覺從腳跟一路竄上頭皮。
隨即,脖頸處傳來冰涼的觸感——有人用匕首封住了鬱江的喉嚨,匕首非常鋒利,任何輕微的動作都會讓他血濺當場。
“你就是清水由弦?”
聲音的主人是個老熟人,鬱江曾跟他在同一個訓練營。
當然,現在的清水由弦是不認識阿瓦莫利的。
鬱江神情自如:“你們是什麼人,要做什麼?”
“哢”的一聲,清水宅的門被人從裡麵打開了。出現在鬱江麵前的還是熟人,許許多多的熟人。
宮本由美被麻繩捆縛住雙手,坐在沙發上,琴酒獨自一人站在窗邊抽煙,門是基安蒂開的,她還給鬱江拋了個媚眼,眼角的蝴蝶活靈活現。
“琴酒。”基安蒂轉身對琴酒說,“人到了。”
琴酒這才看向鬱江。
宮本由美看到他,拚命掙紮起來,隻可惜她雙手被反綁身後,嘴裡還塞著破布,掙紮了半天隻換來基安蒂一句:“老實點!!”
阿瓦莫利用匕首抵著鬱江,逼迫他走進家門。
琴酒掐滅手中的香煙,神情冷淡:“我們終於見麵了,清水由弦。”
鬱江麵色平靜,語氣淡漠:“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們,竟然能找上門來。”
“哼,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基安蒂勾起宮本由美的下巴,笑著說,“那就老實聽話,省得小美人的臉被毀掉。”
阿瓦莫利嘲諷道:“他是在諷刺我們,基安蒂,聽不懂話可以閉嘴。”
基安蒂唰地掏出槍來:“想對槍嗎,阿瓦莫利!!”
“夠了!”琴酒冷漠地掃了他們一眼,阿瓦莫利和基安蒂同時噤聲,“不要在這裡廢話!”
教訓完下屬,琴酒緩緩邁步朝鬱江走來。
鬱江挑眉:“你們深夜造訪有何貴乾?”看書溂
“不是你要找我們合作的嗎?”琴酒冷笑,“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加入我們,成為組織成員。”
“如果我拒絕呢?”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琴酒做了個手勢,基安蒂立刻把手槍頂在宮本由美的額頭上:“要麼答應我們的招攬,要麼她死,你被我們抓回去,隻有兩個選擇。”
“唔唔唔……”宮本由美試圖避開伏特加的槍口,但很顯然這隻是徒勞。
“怎麼樣,你想好了嗎?”基安蒂催促。
鬱江盯著琴酒的眼睛嗤笑道:“都調查到這裡了,難道你覺得拿她威脅我有用嗎?”
“嘖,好冷漠啊。”基安蒂伏在宮本由美耳畔說,“這種沒有擔當的男人你究竟喜歡他什麼?”
宮本由美掙紮的幅度慢慢變小,但她的目光始終落在鬱江身上,那裡麵沒有絲毫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