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雪的本體很漂亮,而且拿在手裡也不沉,即便是女孩子或者是小孩子拿著也非常舒服。
但是這樣的一把刀卻呆在了織田信長的身邊。
織田信長怎麼看也不像是會使用這樣小巧的刀具的男性,即便是在織田信長身邊呆的時間不短的藥研,也是一副成熟冷靜的樣子,像壓切長穀部等人,都不像他一樣天真或者單純。
或者說,所有的付喪神,包括小孩子形態的付喪神,都不是心思簡單的角色。
再怎麼想,他們都是活了許多年的老妖怪。
“你……想去見織田信長嗎?”葉曉問道:“你不是一直覺得,織田信長比我好得多。”
三日月挑了挑眉,把視線轉移到這個小娃娃身上。
而其他的付喪神,一言不發。
這個本丸裡,沒有大和守安定的存在。
原因非常的簡單。
因為葉曉非常討厭在大和守安定的嘴裡聽到有人比她還要重要,所以大和守安定就去死了。
所有的大和守安定都是這樣的結果,就連加州清光也差點沒有逃過這樣的結局,現在也變成了鮮少說話的樣子,坐在一邊默不作聲,生怕說了什麼,就讓葉曉作出遷怒的事。
可想而知,葉曉說出這樣的話,就是已經要開始找茬了。
如果紅雪左文字說出織田信長比她重要的話,那她就不一定會做出什麼事了。
說不定會直接碎刀。
本能的感覺到葉曉的來勢不善,紅雪左文字的眼睛瞳孔閃了一下微微垂下眼:“信長公的確非常重要,不過現在我的主人是您啊。”
“所以,我和織田信長哪個更重要一點呢?”葉曉並沒有因為這個含混不清的回答而放棄,反而是直接追問:“因為你一直在說信長公信長公什麼的,對於織田信長我也很好奇呢。”
“信長公是我之前侍奉的主人。”紅雪左文字回答道:“主人是我現在的主人,而信長公已經不在了。”
“所以我更重要一點嗎?”
“主人是獨一無二的。”和剛見麵時那樣直率的脾氣變得不同,因為顧慮重重而變得圓滑得回答,卻沒有得到葉曉的滿意。
她到現在還計較著白天的時候,紅雪左文字說的那些話。
她本就不是什麼心胸開闊的人,在事後重新提出來這種事也做過不止一次兩次,江雪伸手在桌子下拍了拍紅雪的胳膊:“姬君,那都是已經過去的事了。”
麵對江雪左文字,葉曉的態度好了很多,畢竟今天江雪把三日月宗近帶回來這可以算是一件大功,這個功勞足以讓葉曉在一段時間對江雪格外的和顏悅色。
“與其在意過去那些沒有意義的事,不如好好把握當下,您現在使我們的主人,還要懷疑我們的忠心嗎?”
江雪難得說這麼多話,雖然知道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弟弟,可是葉曉卻還是有些驚訝:“為了你弟弟,你這是打算反抗我嗎?”
江雪抬起了屁股,從跪坐變成跪著的姿勢,他微微俯下|身,做出了臣服的姿勢:“並無這種意思,隻是……有些不忍心看到這些事罷了。”
紅雪趕緊跟著變成跪著的姿勢,他看著自己的本體被葉曉把玩著,心驚膽戰的覺得葉曉會對自己的本體做什麼。
葉曉拔出刀,細微的蜂鳴聲響起,紅雪的刀身裸|露了出來,被葉曉細白的手指細細的撫摸著。
本體被撫摸的感覺順著他們相連的靈魂傳到了他的身體上,紅雪下意識的抓住江雪的手,祈求的看著江雪。
本體被碰觸的感覺並不好受,更何況葉曉的動作也並不溫柔,那種帶著惡意的撫摸讓紅雪的汗毛都要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