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喻隻是看了兩眼就警覺的將目光收了回來。
他心中也是有些不太確定晏落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對他到底是個什麼心態。
不過聽聞高等血族都難免有些情緒變化無常的特點,他也就微微抿了抿唇瓣,眼底更加的警惕。
總歸他是從那個地方出來了,現在是沒有生命危險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晏落伯爵到底是比那個衛爾親王好相處還是更加的喜怒無常,但是現在他想要活下去,就隻能依靠晏落。
這裡到處都是血族,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隻需要幾下子就足矣讓他命喪黃泉,而他現在想要活下去,隻能牢牢的抓住晏落的庇護才行。
心中這麼思量著。
承伯帶著他走到一個房間前麵,打開門,裡麵放著各式各樣的製服,跟他剛才見到的那些低等血族身上穿著的製服一樣。
承伯從其中找了一件合適的號出來,垂著眸子看了一眼麵前的祁喻,終於是開口。
“殿下比起其他的高等血族好相處,既然殿下想要你陪著你便是陪著,來到了這個城堡就不要做忤逆殿下的事情,也不要動什麼不應該動的心思,這件衣服你姑且穿著,等到晚一些的時候會有人送新的過來,穿好之後到門口等我。”
承伯這麼說完,一雙暗紅色的眸子冰冷毫無情緒的瞟了一眼祁喻的小身子,然後走了出去。
祁喻頓了頓,還是抬手開始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然後將自己的衣服褪下來,換上麵前這件。
她好像非常喜歡玫瑰,這衣服上都是沾染著玫瑰的氣息,好像帶著屬於她的冷香。
祁喻微微舔了舔唇瓣,垂著眸子,抬腳向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