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溫馨融洽的很,一直候在門外的承伯眉頭卻是微微擰著,看了一眼天色,又是看了一眼周圍悄無聲息忙碌著的仆人們,半闔上眸子,輕輕推門進入。
聽見推門的聲音,祁喻微微一頓,睫毛閃爍了兩下,而晏落則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抬手將祁喻手中的書本抽了出來,隨意的放在了一旁,打了一個哈欠。
祁喻的身子微微一僵,抬眼看了一眼天色,按照時間來算已經差不多是淩晨的四五點鐘了,天馬上就要亮了。
承伯進門之後並沒有多言,抬手將晏落房中厚厚的窗簾拉上,走到桌旁靜靜的將桌子上殘留的那些杯子之類的拿了下去,才是向著外麵走去。
祁喻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子直接騰空而起。
說實在的祁喻並不算是很矮,隻不過因為血族喜歡這種全麵壓製的感覺,平時雖然好生養著他們,但是還是給他們用了一種無毒的植物,稍微的抑製了他們的身體發育,讓他們暫時停留在看起來十二三歲的樣子。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些祭品的也就活到這個年紀罷了,昨天在牢籠裡麵的那幾個,估計也已經被衛爾那家夥吸乾喝儘了。
這就使得他看起來要比同齡人要矮,更不要說身子骨看起來還這麼的單薄,所以被晏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給抱了起來。
他的臉色劃過了一絲的錯愕,指尖下意識的攥住了晏落的紗織裙衣,感受到指尖那細細滑滑的觸感,他的身子還是微微僵硬著。
緊接著他被放到了床上,那個帶著冷香的身子就湊了上來,將他抱在懷中,被子也是自動的蓋了上來,大概她平時不怎麼用被子,所以那被子放的位置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