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許的戲謔沒有消散,漂亮的不像話,又有點可。
整個人像是一朵盛開的火色玫瑰,豔麗的不可思議。
溫尉有些不太自然的將目光移開,旁邊的樓然卻是率先開口,漫不經心的的拎著酒杯,看著那正要下去的那個小宮女。
“這樣的宴會上,不儘心儘力伺候,還敢失儀與禦前陛下這種時候就要賞罰得當,不然以後這些人更是容易爬到你的頭上來。”
樓然邊的大太監一個眼神下去,那個小宮女就直接被拖了下去。
根本不給溫尉反應的機會,隻是告知了一聲,就直接將那個小宮女拖下去了。
朝臣們個個都是人精,瞟了一眼這個況就差不多知道是個怎麼回事了,不過誰也不會去觸這個黴頭來說樓然的不是,一個個老老實實的飲著酒,恭賀著晏崢拿下了勝利。
溫尉隻是低聲應了一聲,端起酒杯飲了一口,讓那種辛辣的味道在口中彌漫開來才是再次開口,“太後說的是。”
這種軟弱的樣子讓樓然輕輕哼了一聲,不動聲色的翻轉著手中的酒杯,漫不經心的往晏家的方向瞟了一眼。
晏家因為戰亂出征,家中除了一個晏安定還能說上幾句話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熟悉朝堂,更不要說還有個女孩子,她就要看看,已經被樓家養成這樣的皇帝,他們晏家還要怎麼扶的起來。
這麼想著,樓然再次開口,“陛下,你今年已經二十歲了,立後的事,哀家為你看了看,最適合的京城貴女都已經挑了出來,也是時候該要廣納後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