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半夜卻是因為她身上的那種淡淡的味道而舒服的睡了一覺,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他自己都是覺得有些驚訝。
走進了禦書房,桌子上慣例的是一些不怎麼重要的雜七雜八的奏折,溫尉隨意的看了兩眼,不多時禦醫就來再次請脈。
等到再灌下一碗藥汁之後,才是有人稟報左江南求見。
禦書房隻剩下了幾人。
左江南看了一眼周圍跟著的大太監和幾個宮女,心中也是暗歎溫尉的心機深沉,隱藏十幾年,讓樓太後安排在這裡的人變得真假摻半,費心布置,將樓氏一族高高的捧起,表麵上裝的恭恭敬敬的,對樓家感恩戴德的,實際上這家夥背地裡麵不知道收集了多少關於樓氏一族的罪證。
就等著最後給樓氏一族最後一擊。
這樣的捧殺還讓樓然和樓丞相覺得自己對於朝政把握得當。
看似權傾朝野,實際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溫尉的掌控之中。
“都查好了嗎?”溫尉隨意的在那些家長裡短的奏折上批改這,漫不經心的開口。
“當然查好了,樓氏一族勾結匈奴,蓄意謀朝篡位,樓家小兒子正在被教導著學**王之術呢。”
左江南笑嘻嘻的開口。
樓家想要謀朝篡位,這件事情倒是真的,隻不過勾結匈奴……這個還真沒有,那些刺客的確是來自匈奴,隻不過沒有溫尉的默許,彆說宴會廳了,他們連京城的大門也進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