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月出生的人總會被視為陰氣太重,這種儀式相傳可以化凶為吉,所以到了驅赤鬼前夕,總會有姑娘搶著做赤鬼。
於瑾閉上眼,表示他知道了。
隻要不出人命,愚昧一些便隨他們去吧。
嬋夏正待講下一個民俗,突然,外麵馬蹄聲四起。
“少爺!有刺客!”
毛番拓喊道。
嬋夏把頭探出去一看,好家夥,來了不少人呢。
全都蒙著麵,騎著馬飛馳而來。
眨眼的功夫,就把馬車圍了起來。
嬋夏不等於瑾發話,直接跳了出去。
來了十多個人,全都蒙麵,黑衣打扮,為首的是個彪形大漢。
“一個活口都不要留,殺!”
“喂,你好好的護院不當,非得跑過來做這擔風險的事兒,值得嗎?蒙著臉我也認識你。”
嬋夏一語揭穿來者的身份。
正是吳勇的護院之一。
被拆穿身份後,護院摘下麵罩凶道:
“陳嬋夏,怪隻怪你管了不該管的事兒,跟了不該跟的人,我這就送你上路!”
說罷抽刀,劈頭蓋臉對著嬋夏就砍。
刀還沒碰到嬋夏,人便以直挺挺的朝著後方摔倒,後腦勺著地。
於瑾收手,吹了下他手腕上的袖箭。
“不想死的,滾。”
“吳涼已經垮了,你們何必再擔風險替王氏辦這掉腦袋的差事?”
嬋夏勸道。
這些人都是王氏派過來,做最後無畏的掙紮。
“廢話那麼多,弟兄們,上!”另外一個蒙麵人開口道,眾人一窩蜂地湧上來。
嬋夏見狀不再猶豫,袖箭連續三發,輕鬆弄倒三人。
於瑾從車內出來,看到她手上跟自己同款的袖箭後,眼眸暗了暗。
這個是他剛穿過來那年,根據現代機械學原理,在大型袖箭的基礎上加以改良的。
組裝都是他親自完成的,圖紙隻有他才有。
除了他,不會有第二個人會用。
彆說她不是從現代穿過來的,就算是穿越老鄉,她也做不到能跟他思維同步這麼神。
任何巧合的背後,都有各自的因果。
“你上車,彆下來。”於瑾把嬋夏推到身後,抽出腰裡藏著的軟劍,跟毛番拓一起對抗刺客。
陳四在馬車上瑟瑟發抖,他真的隻想安靜的做個小仵作,為何世界一夜就變了天,嚶!
“阿爹,你用這個。”嬋夏從包裡摸出個比袖箭大一圈的梅花筒。
“扳機扣這裡,對準壞人,可彆誤傷自己人。”
梅花筒一下能發出五發,就算陳四準頭掌握不好,也能幫上點忙。
“你從哪兒弄這些玩意的!!!”陳四驚歎,他閨女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竟然弄了這麼多稀罕玩意!
“我師父親自給我的圖紙,我自己讓鐵匠打的零件,沒時間解釋了,快!”
這一句,剛好落在了於瑾的耳朵裡。
師父...
於瑾想到他催眠虎子時,聽到的那些話。
一切的謎底都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