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根本沒有變色——啊!!!”
銀簪竟然是黑色的。
眾人嘩然。
還真是中毒了!
張氏嚇得手一哆嗦,銀簪掉在地上,噗通一聲跪倒,嘴裡大喊冤枉。
“王爺!臣妾真的不知這是怎麼回事啊!一定是夏姑娘動了手腳!”
嬋夏無辜地攤手。
“簪是你的簪,驗是你來驗,我為了避嫌退後這麼多步,王爺可以作證。”
魏王勃然大怒。
“張氏,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臣妾是冤枉的啊,臣妾不知道啊!”張氏嚇得瑟瑟發抖,這什麼情況?
“來人!搜這毒婦的院子,為我母妃報仇!”郡主喊道。
馬上有人去抄張氏的院子,不一會,有護院帶著盒子回來了。
“在夫人的床下發現了這個!”
張氏一看,滿眼問號。
她是擅長用毒,可這個盒子真不是她的啊!
對這盒子十分眼熟的彩凝抬頭看雲彩,哎呀,今天的雲,可真白啊~
嬋夏打開盒子,拿銀針往裡麵的丸子上戳了下,銀針迅速變黑!
“除了娘娘,郡主也中了毒吧?”嬋夏說道。
如果於瑾在現場,一定能聽出來,嬋夏在玩文字遊戲。
她說郡主中了毒,可沒說郡主的毒是張氏下的,這會說這個所有人都會想,這就是張氏做的。
這就是語言博大精深之處,嬋夏對此頗為得意。
督主不讓她查驗時撒謊,她可沒撒謊,不算違背誓言~
“張氏,你為何要謀害王妃?”魏王怒斥。
張氏此刻內心無比委屈,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王妃所中的毒根本不是這種,這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臣妾!”
“哦,娘娘中的不是這種毒,那是哪種啊?”嬋夏抓住重點。
張氏一時答不出這犀利問題,慌得一批。
“我怎知王妃中的何種毒?但想必娘娘平時飲食都是有專人試毒的,如中毒怎會試不出來?”
嬋夏拍手。
“不錯,邏輯成立,合情合理,那麼問題就來了,你明知道娘娘飲食有專人試毒,為何還要讓我用銀針試毒?除非你早就知道,娘娘的毒,銀針試不出來!”
張氏這才知道,自己被嬋夏繞進去了。
無力地癱坐在地。
嬋夏勾起嘴角:
“開棺驗屍這隻是我功課的一部分,忘了告訴你了,審訊也是我的課程之一。張氏,你機關算計,卻也是敗在太聰明上,從你踏入這院子起,你就已經是我的掌中之物了。沒錯,這盒子裡的毒丸不是你的,你不會用這種銀針能試探出來的藥,所以你才敢親自銀針試毒!”
嬋夏轉向王爺,鏗鏘有力:
“王爺,案情已經全部明了,張氏下毒謀害娘娘,她用了一種銀針試探不出的慢性毒,隻要審問她身邊的丫鬟婆子,便能找到突破口!”
“銀針試不出?可那簪子分明變了色,陳嬋夏,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本王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