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管他是咋來的呢,反正給我就不能收回來了。”嬋夏一點也沒有背後傳人家畫被抓包的自覺。
沾沾自喜。
於瑾看她這樣,隻覺得頭疼不已。
“你是個——”
“女孩子,要替自己的名聲考慮。”嬋夏搶他一步說出,每次都是這一套,毫無新意。
“明知故犯。”
“我這不是為了查案方便嗎?你這新上任,少不得要過手些大案,我這招聲東擊西,轉移他們的注意力!等他們見識到本姑娘的厲害後,這些謠言不供而破。”
於瑾好笑地看著她在那咋咋呼呼。
“那怎麼不傳是你對我愛的不能自己?”
“嗨呀,誰愛誰不都一樣麼?”
還沒走遠的彩凝下巴都要掉了。
所以,這是當事人默認了?
得到了於瑾的默許,嬋夏的氣焰越發囂張了。
生怕彆人看不到似的,就差把小人得誌這幾個字狠狠地刻在了臉上。
府內諸人都被她謔謔個遍,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了,看到夏百戶的身影恨不得遠遠躲開,唯恐她揪著自己來一句,我穿成這樣好不好看?
陳四就是趕這麼個功夫過來的。
正好撞到夏百戶的槍口上。
“阿爹,你說我穿這樣,好不好看?”嬋夏揚起小臉。
“夏姑娘,夏百戶,夏大人!你這句已經重複了快二十次了。”彩凝在邊上都聽不過去了。
把一個麵癱少語的姑娘刺激到開口提示,足可見嬋夏這幾日是有多囂張。
“我問你二十多次,可不才問我阿爹一次嗎?阿爹,我好看嗎?”
陳四麻木地點頭。
好不好看的暫且不提,好刺激是真的。
“我們的賤籍脫了?”
“必須脫啊,你以後就是廠衛的辦差官了,正六品貼刑官夏百戶的手下,說出去夠不夠威風啊?”
“你真成了百戶?!”陳四的下巴都要掉了。
嬋夏嘚了吧瑟的從懷裡掏出象征著身份的令牌,彩凝翻了個白眼,又來了!
“看到沒?督主親發,皇上許可,我,陳嬋夏,你的好大閨兒,我給咱老陳家光宗耀祖了!”
陳四接過來牌子,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翻來覆去的看,貨真價實如假包換。
“你可真是阿爹的好大閨女兒啊!”陳四激動地聲音都變了,誰說女子不如男的!
“等過些日得空了,咱回青州你阿娘的墳上念叨幾句。”
點娘啊,閨女有出息了~~~
“那個不急,督主既然給我這個臉麵,咱就不能辜負了這個台子。”
“所以?”
“咱得破個大案,對得起我這身衣服,再去阿娘墳前告知也來得及。”嬋夏眼眸閃閃。
夏百戶新官上任,這把火就從於瑭那個王八羔子身上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