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幾下就能將女賊製服,沒想到這女子力氣竟出奇的大,招式雖亂得毫無章法,卻力大如牛,招招都帶著風,嬋夏左躲右閃,抓住機會拽著她的發髻使勁一扯。
那女子吃痛一聲,被嬋夏拽著發髻用力撞牆。
於瑾坐起身來,瞠目結舌地看著嬋夏單方麵毆這女賊。
在他的記憶裡,丫頭很少發這麼大脾氣。
“他是我的!我、的!”嬋夏一邊說一邊扯女賊頭發,任憑女子如何呼喊都不撒手,“我自己都沒稀罕夠,豈能分給你?彆說是一天,一刻都不行!”
不要低估吃醋女人的戰鬥力,爆發起來判若兩人。
“街上那麼多男子,你挑誰不好,非得看中我相公?”嬋夏想到女賊用手摸於瑾臉頰的畫麵,越想越急,抓起女賊的手指用力戳牆。
“那麼喜歡摸,我讓你摸個夠!”
長長的指甲遇到牆哢嚓斷掉。
若不是於瑾過來製止嬋夏,她還會做出更殘暴的事兒。
這女賊被她抓著腦袋撞了幾下,終究是抵不住,暈了過去。
“行了,再打人就死了,帶回去審問,看看她犯案動機是什麼。”於瑾按著嬋夏的肩。
怒火未消的嬋夏怒瞪著他,無處宣泄的怒火對準了他。
“你剛是不是挺享受的?她要摸,你就讓她摸?我要是不起來攔著,你怕是衣服都讓人家扒了吧?你看上她了?”
“胡說什麼。”於瑾蹙眉,“我眼睛都沒睜。”
他隻是想看看這女賊的目的是什麼。
但這種說法並不能讓嬋夏信服。
嬋夏伸手,一下下戳著他:“你睜開眼睛看她,是不是就打算順從了她啊?我看你挺享受的麼,那麼喜歡讓人家脫衣服是吧?我脫給你看!”
說罷伸手,用力拽著他的衣襟,想學著女賊的樣子把衣服扯開,撕了半天,沒撕動。
場麵一度尷尬。
若不是於瑾定力過人,這會怕是已經要笑出聲來了。
這丫頭吃起醋來,還是挺可愛的。
“回去再跟你算賬!身為男子,你怎麼能一點夫德都不講?”嬋夏氣鼓鼓。
自家水靈靈的小閹豬,差點讓外麵的野白菜拱了,簡直不能忍。
“夫德是何物?”於瑾好整以暇。
嬋夏抽出繩子,用力將女賊捆上,捆幾圈還覺得不夠,又掏出根繩子,把女賊捆成粽子,這才平了一點點怒火。
“等回去後,我寫一本夫德給你,你抄二十遍給我!”嬋夏囂張道。
似是要把那些年,他罰她寫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仇,都報回來。
“我若不抄呢?”
“那你就睡書房、睡地板、睡走廊,反正除了床不能上,家裡你隨便挑。”嬋夏奶凶奶凶的。
她覺得做人家正頭娘子的,這點威懾力還是要有的。
於瑾若有所思,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點點頭。
“嗯,記住你說的話,家裡,隨我挑。”
嬋夏還不知道這個貨給她挖了多大一個坑,還以為他被她這強悍的氣場震懾住了呢。
驕傲地揚起下巴,神氣地看著他。
“我自然是記得清楚!家裡除了床,隨便你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很快,嬋夏就會知道這句話是多失誤了,當她被這個死太監壓著在床以外各種場合,有辱斯文,奮力反抗時,總能聽到他賤兮兮地趴在她耳畔說,娘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其實馬背也挺好的。
何處不飛花,哪兒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