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忍冬,也說沒看到。
沒人知道嬋夏單獨跟那倆探子說了什麼。
隻知道她單獨審了那倆探子後,在驗屍房內,對著那口棺材坐了許久。
然後就消失了。
為了引嬋夏出來,忍冬刻意要了她最喜歡的飯菜過來,但平時乾飯最積極的嬋夏就好像憑空消失一般,乾飯都不積極了。
於瑾略加思索,突然靈光一現。
屏退眾人上了頂樓。
廣袤的蒼穹下,那個小小的背影看著格外的孤獨。
她果然在這。
聽到身後的響聲,嬋夏甚至沒有回頭,保持著單手托腮的動作,仰望著天空。
在這個多雨的季節裡,罕見的看到滿天星。
“今晚的星星真好,可是月亮哪兒去了呢?”她像是自言自語。
“有月亮的時候星星很少,星星很多的時候,月亮看著就淡了,所謂月明星稀就是這個道理。”
嬋夏喟歎。
“是啊,月亮的光芒強的時候會蓋過星星,星星光芒強時月亮就不見了,正如你和我”
於瑾握緊雙拳,她果然知道了。
“我有些後悔,不該把你教得這麼好。”
嬋夏始終沒有轉過身,隻是背對著他。
“可是我那麼信任你呢,你騙我了。”
很平淡的口吻,沒有一絲指責的意思,隻是陳述事實,卻在他耳裡卻成了最沉重的審判。
“是。我騙你了。”
嬋夏轉過身,怒瞪著他。
“你就這麼承認了?!”
這個做了虧心事的男人,竟如此坦誠的就承認了!
於瑾沉默,多一句都不想再說。
嬋夏見他跟個悶葫蘆似的,衝過去花拳繡腿全都招呼到他身上。
他也不還手,站得筆直。
“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嬋夏打了一會手都疼了,見這家夥跟個木頭樁子似的戳在那,繼續打下去於心不忍,輕易放過又太不甘心。
“沒有,騙就是騙了。”
乾脆利落不解釋,標準的於瑾的風格。
嬋夏抬起手想要給他一巴掌,見這家夥站得倍兒直,一副讓你打到消氣爺就是不還手的嘴臉,火又拱上來了。
死豬不怕開水燙!這家夥是篤定自己打不殘他?
“於瑾,你是太小瞧我了,你以為你嘴硬臉皮厚,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是。”
又特麼承認了!嬋夏頭頂都要冒煙了。
怒極反笑,勾起一抹陰森地笑,對上他挑釁的視線。
說最狠的話,做最慫的人,於瑾堅定信念。
隻要媳婦不跑不丟下他,斷胳膊斷腿也無所謂。
但他顯然是低估了嬋夏。
“好,是你先逼我的,於瑾,你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