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麵的事情,麻煩啊!”
顧時卿心裡當然是知道怎麼回事。
但是就算是知道,那也不能看到一個人就宣傳一下啊!
畢竟,陸青可是聖孫。
這太子爺要是生氣,怪罪下來,那顧時卿就算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啊!
宋奇傑看到顧時卿有話,但是又不想說。
在看看四周圍著的官員。
宋奇傑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但是呢,宋奇傑又是一個喜歡湊熱鬨。
並且湊熱鬨不嫌事大的人。
麵對陸青生病這裡麵的蹊蹺事,那宋奇傑怎麼可能不想知道呢。
於是乎。
這宋奇傑,就把手放在顧時卿的小手臂上,然後半彎著腰。
拉著顧時卿,就來到一旁的位置。
宋奇傑看了一眼四周,在確定沒有人察覺他們的存在。
便又抬起頭,看向了顧時卿。
“你老實給我說,是不是因為聊城的事情?”
宋奇傑倒是沒有直接詢問顧時卿根本問題。
而是直接把最終的答案,模棱兩可的給猜了出來。
聽見宋奇傑的這句話,顧時卿也是一愣。
好家夥,這老宋人看著挺憨厚的。
沒有想到,竟然這麼雞賊。
這就一下的功夫,就給猜出來了。
不過也難怪,畢竟當時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那宋奇傑也在場。
左右思索一下,能夠猜出來也是難免的事情。
“誰說不是呢,這不想去就算了。”
“怎麼還裝病起來了。”
顧時卿輕微的點了一下頭,故作為難的喃喃自語著。
“啥?裝病?”
聽見裝病這兩個字,宋奇傑頓時也是一愣。
原本輕微的聲音,瞬間放大了兩三倍。
宋奇傑這一嗓子喊出來,那是生怕周圍的人都不知道似的。
“哎喲,你這是乾什麼。”
顧時卿連忙捂住了宋奇傑的嘴,也是生怕他在控製不住自己。
宋奇傑自然知道,剛才確實是自己失態了。
在顧時卿捂住自己的嘴的同時,就連宋奇傑都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宋奇傑兩個眼睛,就像是兩個電燈泡。
連忙左右掃視了一下。
在察覺沒有人在意自己這邊,或者是沒有人聽見的同時。
才緩緩放下捂住嘴的手。
“你小聲一點,這可不能傳到太子爺的耳朵裡。”
顧時卿連忙叮囑了一句。
“對對對,這可是大罪。”
“縱然他是聖孫,這欺君之罪也不容小覷。”
“這太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更何況還是聖孫呢。”
想到這裡,那宋奇傑都又不自主的連連搖頭。
“害……”
顧時卿也故作歎息一聲。
“喲,兩位,聊著呢?”
然而就在此刻,另外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顧時卿轉身一看,那人竟然是刑部侍郎張天賜。
“這動靜鬨騰的這麼大嗎?怎麼你們刑部的都來了?”
顧時卿在看到刑部侍郎張天賜的時候,頓時也是一愣。
通常情況下。
如果高官生病,那也隻會通知一些重要的人。
比如親人,或者一些要好的朋友之類的。
這刑部的,掌管監獄,還有一些刑法之類的官員,怎麼可能和陸青有接觸。
連刑部的人都來了,那就是意味著。
陸青生病的事情,通知的範圍之廣泛。
“害,彆提了,今天剛提了一個犯人,說是殺牛了。”
“這牛可是受保護的,殺牛?那不是死罪嗎?”
“但是呢,不承認,我們手裡呢,又沒有證據,所以就一直在嚴刑逼供。”
張天賜兩隻手放置在小腹的位置,把上午發生的事情,屢屢道來。
隻是呢,顧時卿和宋奇傑可沒有功夫,聽這家夥嘮叨工作上麵的事情。
自己手裡的事情還愁不完呢。
原本就一肚子的事情,這還要聽張天賜這家夥嘮叨。
顧時卿頓時就不樂意了。
“老宋,我還有彆的事情,回頭在聊。”
顧時卿說著,就準備連忙抽身。
生怕這張天賜,一個說個沒完,一下子從天亮說到天黑。
然後又從天黑說到天亮。
刑部的,哪個人不知道,張天賜那就是一個話癆子。
“彆介啊!我這剛過來,你咋就要走。”
張天賜看到顧時卿想走,連忙上前拉住了他。
“你說,這不是巧了,剛好有彆的事情。”
顧時卿還想要狡辯,就直接被張天賜一眼看穿。
“不想我知道?”
張天賜眯著眼睛,就像是看犯人一樣,盯著眼前的顧時卿。
“你看你,你這是哪裡的話。”
“你是管犯人的,我有什麼事情,還能瞞過你的眼睛?”
“再說了,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案子?怎麼還需要你這刑部侍郎親自出馬?下麵沒人乾活了?”
顧時卿連忙拋開話題。
也是生怕張天賜轉身又問一些,關於陸青那些敏感的問題。
“我的事情先不提,等之後哥幾個坐下來慢慢聊。”
“先聊聊今天的事情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