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小心翼翼道,“就是讓你唱兩首歌,解決幾個土匪……”
“嗯,可以。”
海妖爽快地點了點頭,“再幫我捉弄靈雎一頓。”
陸遠:“?”
“大姐,你想讓我死就直說好嗎?”
“捉弄媿靈,可以讓靈雎幫忙。”
“等靈雎回烈乾後,都已經是蠱仙了,你告訴我還有誰能治得了她?”
“那我管不著。”
海妖聳聳肩道,“反正我這輩子的目標,就是捉弄遍天下所有人,尤其是那些實力高於我的強者。”
“你如果我不答應我,那就去找彆人幫忙吧。”
“得得!”
陸遠無奈點了點頭,“我答應,什麼都答應你,成不?”
不管怎麼說,他都必須先把自己的計劃完成才行。
至於以後的麻煩……以後再說吧。
當即,陸遠帶著海妖,返回天竺皇宮。
公主府內,烏詩瑪正坐在桌麵,滿臉愁容。
桌上擺著已經冷掉的飯菜,放著兩副沒有動過的碗筷。
“公主,駙馬今天應該不會回來了。”
伊莎關切道,“我去將飯菜再熱一遍,您先吃吧。”
“不,再等等吧。”
烏詩瑪搖了搖頭,苦笑道,“昨夜駙馬前去煞衛報道,然後就沒有回來。”
“到今天一點音訊都沒有,我擔心他會出什麼意外。”
“如果待會再不回來,我便進宮問問父皇。”
伊莎忍不住微微歎了口氣。
她還是第一次見,公主對彆人如此上心。
駙馬爺也真是的,和公主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非要加入什麼煞衛,去做那些危險的事,讓公主天天擔心的連覺都睡不著……
正當她心中暗暗數落駙馬之際,陸遠突然推門而入走進來。
“公主,想我了沒有?”
烏詩瑪兩眼止不住冒出欣喜的光澤,但還是矜持淡定。
“駙馬,小女已經做好了晚飯,等著你一起吃呢。”
“伊莎,快去將飯菜熱一熱。”
說著,烏詩瑪注意到陸遠身邊的海妖,疑惑問道,“駙馬,這位是……?”
陸遠訕笑著介紹道:“呃,她叫海兒,是我的……妹妹。”
“妹妹?”
烏詩瑪臉色變得有些複雜。
“可是……駙馬,威遠侯府不是已經被父皇滅門了嗎?”
“呃……遠房的,表妹。”
陸遠有些尷尬,急忙岔開話題,“伊莎啊,再去多拿副碗筷。”
“這麼香的菜,我可要多吃幾碗飯才行。”
伊莎點了點頭,拿來三副碗筷。
“來,駙馬,嘗嘗這個。”
“海兒,你也吃。”
整整一頓飯下來,烏詩瑪一直在給陸遠和海妖夾菜。
自己卻是幾乎一口都沒有動。
吃過飯後,伊莎收拾了碗筷。
烏詩瑪則立刻去燒熱水,準備伺候陸遠和海妖洗腳休息。
“主人,難怪你對這個天竺小丫頭如此青睞。”
海妖忍俊不禁道,“這麼勤快,可比清婉姑娘要賢惠多咯。”
“老實說,你是不是打算將她帶回去,然後休了清婉,將她扶作你的正妻?”
“彆胡說!”
陸遠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清婉這些年來,對我也很關懷體貼得好嗎?”
“我又不是那種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的負心漢。”
“是嗎?”
海妖饒有興味挑了挑眉,“那你打算以後更多地寵幸哪一位呢?”
“嗯……”
陸遠摸了摸下巴,笑道:“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當然是全都要咯。”
夜晚時分,海妖在客房睡。
陸遠則是和烏詩瑪,一起睡在她的閨房中。
夜深人靜,陸遠熬了兩天一宿,有些疲憊。
但是正迷迷糊糊之際,烏詩瑪冰涼的小手突然在被窩住握住他。
“駙馬,我們……”
烏詩瑪俏臉通紅,在月光的照映下,如紅蘋果般誘人。
“我們還做前天夜裡那些事吧?’
如此近距離地麵對麵接觸,感受著烏詩瑪熾熱的鼻息,陸遠也被撩撥得有些心猿意馬。
但還是強作理智,笑道,“公主,今天就不做了。”
“畢竟海兒在這兒呢,不是?”
“海兒不是住在客房嗎?”
烏詩瑪疑惑道,“離咱們的房間遠著呢。”
“咳咳,公主,你不懂。”
陸遠意味深長道,“有的人,你將他放在那裡,就會老老實實。”
“但有的人,你就算用大鐵鏈,也拴不住她。”
陸遠用膝蓋想都知道,海妖這會兒肯定躲在窗外偷看。
甚至,她可能就藏在這閨房之中。
這個小丫頭,能容身與任何有水的地方。
沒準茶杯裡的茶水,臉盆中的溫水,乃至夜壺裡的尿,都有可能是她的藏身之處。
“公主,乖,咱們今天就老實睡覺。”
陸遠湊在烏詩瑪耳邊,輕聲道,“回頭,咱們有的是時間親熱。”
“嗯,我知道了。”
烏詩瑪乖巧地點了點頭,依偎在陸遠的懷中,沒多會兒便香甜地睡著。
陸遠身心完全放鬆下來,沒多一會便也睡下。
閨房的角落裡,半杯陸遠喝剩的酒中,傳來一雙幽怨的目光。
“哼,真是沒趣,本來還想現場直播嘞。”
“主人真是小氣,吝嗇鬼!”
……
德裡城外,佛陀山上。
一座破敗的古廟中,屹立著一尊殘破的佛像。
佛像之上青苔密布,殘破不堪,左臂已經完全脫落。
但是在佛像前,仍然有數十人盤膝端坐在地上,閉目合掌,虔誠祈禱。
這些人全都身穿黑色袈裟,頭戴鬥笠,麵蒙黑布,隻有雙眼裸露在外。
他們的手臂之上,明顯都是象征著首陀羅的狗頭紋身。
但是經過自己之手,改成了一個個血紅色的狼頭,看著無比滲人。
他們便是整個德裡城周邊,最為惡名昭彰的匪幫,名為梵天會。
梵天會的成員,皆是最底層的首陀羅出身,卻擁有不俗的武藝本領。
在教主濕婆的號召下,他們決心擺脫命運,並推翻天竺國不公平的種姓製度。
嘯聚於德裡城周邊,已經有三年之久。(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