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這個朱老四,真是太令咱失望了!(1 / 2)

第238章這個朱老四,真是太令咱失望了!

這個鄭荊山內心扭曲,極為變態,整個鬱離莊上下都已經傳開來。

前幾日被他帶走寵幸的侍女,到現在都還精神瘋瘋癲癲,被大鐵鏈子鎖著。

“嗬,總算是說出實話了吧?”

鄭荊山嗤鼻一笑,戲謔道,“像你這種身份卑賤的小丫頭,一輩子都隻不過是個伺候人的奴仆。”

“我能讓你在死之前,好好體驗一下身為女人的極樂,這是你三輩子修來的榮幸!”

“勸最好聽話一些,彆挑戰我的耐心。”

“若是敗了我的雅興,當心我讓整個鬱離莊,都和你一起陪葬!”

鄭荊山話已至此,紅錦不敢再有絲毫抗逆。

麵如死灰般蒼白,渾身無力癱躺在床上,簌簌流下兩道清淚。

她七歲被賣到鬱離莊,跟隨了夫人十二年,挨打受罵,從不忤逆。

紅錦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要被夫人送上這條死路。

“哈哈哈,好,我現在就享用一下你的滋味!”

鄭荊山嘴角微微上揚,當即立刻脫掉身上的長衫,迫不及待坐在床上。

直接刺啦一聲,撕碎了紅錦身上的袍子,使得姣好的春光完全裸露在外。

正當他像審視獵物一般上下打量著紅錦,思考該從何下手之際。

隻聽啪嚓一聲,一隻大手直接貫穿床板,死死扼住鄭荊山的咽喉。

“誰?!”

鄭荊山麵容瞬間猙獰,眼中殺機迸射。

然而下一秒,他便驚恐地發現,這隻大手如鐵鉗一般孔武有力。

而且力量極為霸道,散發出騰騰殺意,赫然是要直接將他生生掐死。

“喪儘天良,人性泯滅。”

隻聽刺啦一聲,堅硬的紅木床板直接被從床底撞穿。

陸遠緩緩站起身來,像拎小雞崽般將鄭荊山舉過頭頂,麵無表情道,“像爾這等敗類,該當千刀萬剮!”

“你是……”

紅錦絕望之中,突然得救,一時有些發懵。

“劉遠?!”

你個小丫頭,彆隨便把我名字叫出來啊!

陸遠一陣哭笑不得,這小丫頭還真是他娘的恩將仇報。

這就像水滸傳中,魯智深跟蹤了一路,大鬨野豬林教訓董超薛霸,救了林衝的命。

結果,林衝卻說了一句“相國寺一株柳樹,連根也拔將出來”,讓董超薛霸知道了魯智深的身份。

雖然可能紅錦心裡沒什麼壞心眼。

但這番話,很有可能直接將他送上死路。

幸好,自己這個身份,是假的嘞。

“你是這鬱離莊上的奴才?”

鄭荊山怒目圓瞪,嘶啞道,“敢這樣對待我,你有種!”

“有本事,你便殺了我。”

“否則,我必然讓整個鬱離莊,都為你陪葬!”

剛剛躲在床底下,聽到鄭荊山帶著紅錦進來的時候。

陸遠心中,便已經想好了自己該如何行事,才最為穩妥。

此時此刻,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陸遠想出對策。

直接信手一揮,將鄭荊山扔飛出去,砰的一聲重重摔在牆上。

“嗬,好大的威風。”

陸遠抱臂而立,冷然笑道,“敢威脅咱,你想九族儘滅嗎?!”

這霸道淩厲的態度,使得鄭荊山有些發愣。

自己可是處州巡撫鄭岷康的兒子。

而這家夥,不過是鬱離莊的一個奴仆。

竟然敢枉稱要讓自己九族儘滅。

這小子是腦子壞掉了嗎?

“棣兒起兵靖難,從允的手中奪過江山,竟然就經營成這個鬼樣子。”

陸遠眯著眼睛,神情冷峻自言自語道,“縱容出這種狗官,還教出了這等欺辱良家少女的浪蕩子弟。”

“這個朱老四,真是太令咱失望了!”

這番不明覺厲的話,聽得紅錦滿臉懵逼。

她隻覺得,劉遠這是瘋了嗎?

竟然敢用這等態度對待鄭荊山,難道不怕給整個鬱離莊招來滅頂之災?

然而,鄭荊山卻聽得一愣一愣,麵露恐慌之色。

作為處州巡撫鄭岷康之子,他多少還是有些見識的。

鄭荊山以前便聽自己父親說過,他們烈乾王朝的開國之君,先帝洪武爺,絕對是一號奇人。

其他皇帝,都以“朕”、“孤”、“寡人”自稱。

唯獨洪武爺,自起兵之處,到割地稱王,最終君臨天下,都始終自稱為“咱”。

這個稱呼,華夏兩千年來前無古人,後也未必有來者。

再加上棣兒、允、朱老四等,彆說一句就可能九族消消樂的稱呼。

鄭荊山咕嘟吞了口唾沫,心中突然生出一個猜測。

這個家夥,是被洪武爺的英魂上身了?

“大……大王饒命!”

鄭荊山心中暗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當即,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小人知錯,小人知錯!”

“求大王開恩,饒我一條狗命吧!”

“嗬,你這浪蕩子弟,還算是識時務。”

陸遠心中暗笑不已,自己隨便演一下,竟然還真的將這小子給唬住。

表麵上,則仍然是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淡淡道,“念在你誠心悔過的份上,咱便饒你不死。”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受!”

話音落罷,陸遠直接抄起旁邊一枚前朝的古董花瓶。

毫不猶豫砸在鄭荊山腦袋上,給他來了發結結實實的爆頭。

價值不菲的古董花瓶,瞬間嘩啦一聲砸得稀碎。

而鄭荊山頭上滲出猩紅的鮮血,也直接昏死過去。

“啊!”

紅錦尖叫一聲,嚇得麵龐慘白,花容失色。

“噓――!”

陸遠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冷冷道,“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紅錦顫聲道:“我……我當然想活……”

“想活,就好辦了。”

陸遠咧嘴一笑,不緊不慢道:“今日,這鄭荊山雖然是被我開的瓢,但歸根結底,是選擇寵幸你。”

“如果他醒來之後,去找三夫人告狀,你我都隻有死路一條,你說呢?”

“沒錯。”

紅錦點了點頭,哀求道,“劉遠,你說吧,我該怎麼做?”

“不急,先去給我去點筆墨來。”

陸遠摸著下巴,自信道,“我自有辦法,讓這鄭荊山將今日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紅錦雖然白天的時候,還被陸遠臭罵了一通,並且因為他而挨了二十耳光,氣得咬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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