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陸遠喝彩,這劉璉確實是個人才!(1 / 2)

“臣下這就滅了這家夥,不過在絕了他命之前,還讓微臣多說幾句。”

聽聞此言,陸遠並未拒絕,反而目露深意的看著他。

陸遠倒是好奇這劉璉到底想做什麼。

隻見此時,他轉過身去,指著地上的鄭荊山,一臉怒火。

突然,對著其腦袋狠狠一腳踹下。

“砰”的一聲巨響。

這鄭荊山的腦袋直砸地麵,破了個大口。

血液,順著額角直流而下。

鄭荊山更是痛苦萬分,哀嚎不斷。

劉璉怒罵道:“你這卑劣之人,明知洪武爺威名顯赫,戰功累累,更是為我大明天下打下了無儘的輝煌。”

“我們本應該人人都尊重洪武爺,而你卻做出這般令人不恥之事。”

“洪武爺最厭煩的不就是你這種不齒之徒嗎?”

這一句句話就說出,就好像是真的要將鄭荊山在這裡滅殺一樣。

就連陸遠聽的,都有些飄飄然。

雖然他此時知道自己是冒充洪武爺罷了,但這段話語終歸是說給他聽的。

聽到這劉璉拍馬屁的功力,陸遠心中不由暗暗叫好。

牛啊!牛啊!不愧是能夠在他老爹和洪武爺之間傳話的還能夠保證自己安然無恙的家夥。

在洪武爺爺沒了之後,這家夥最後還能安享晚年。

就這高情商,那放在未來,妥妥頂級人材。

緊接著,劉璉指著地上跪著的鄭荊山破口大罵。

“鄭荊山,你真是給你們鄭家丟臉!”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畜生。”

“洪武爺在世的時候,眼裡最容不得的就是你這種卑鄙小人。”

說話間,他更是拿起一旁的茶杯,冷哼一聲,對著其腦袋便是扔去。

“啪”的一聲,茶杯支離破碎。

鄭荊山更是被打得頭破血流,痛苦哀嚎。

他腦袋昏沉,但卻仍死死轉著抬頭,怨恨的盯著劉璉。

他可以接受陸遠,也就是洪武爺對他這般嗬斥,怒罵甚至毆打。

但他卻無法容忍劉璉這個家夥,狐假虎威,仗勢欺人。

劉璉看著他齜牙咧嘴、憤恨之極的模樣,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要讓陸遠親眼看到,他對鄭荊山可謂是恨之入骨,絕沒有任何包庇之心。

如此,到最後將憤怒提到極限之時,才能讓洪武爺給予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隨即,這劉璉指著其大罵一句。

“你居然敢奸汙良家婦女。必須使用極刑,以儆效尤。”

緊接著,他轉身對著陸遠抱拳說道:“洪武爺,臣下諫言,此等卑劣之徒,定要處以極刑,並且處以宮刑,讓其痛苦萬分,後悔再世。”

隨後,劉璉又補充,“他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聽了這話,陸遠嘴角抽搐,像是看著惡魔一樣,盯著這劉璉。

陸遠心裡不由暗暗吐槽道:“這老家夥不會是公報私仇,借著這個機會要把這鄭荊山給活活處死吧!”

聽到他幾個處罰,陸遠的身體都不由微微膽寒。

好家夥!下手果然很辣,這跟剝皮抽筋,還有什麼區彆?

還千刀萬剮,怕不是常人聽到都能被活活嚇死的程度。

就比如這鄭荊山,此時都已經被嚇得瞳孔渙散。

說不定,等下還要口吐白沫,直接暈厥過去。

陸遠著急,無奈說道:

“朕出手及時,已經挽救了那名姑娘,讓其未能得逞。”

“此人雖卑劣,但還不至於讓他承受極刑之苦。”

劉璉聽說這話,連忙抱拳。

”洪武爺威武!也多虧洪武爺才能救下那小女子的一條性命。”

“他也應該好好感謝洪五爺手下開恩。”

說話間,劉璉再次開口說道,“洪武爺,您真是英明神武!神明果決!”

“也多虧您出手才能保全我劉家的名譽。這件事情你讓微臣如何感謝都不為過。”

說話間,他更是再次說到正題上,”鄭荊山那等卑劣之徒讓您出手,感覺他實在是臟了你的手。”

“而且,他正如你所說,並未得逞,還不至於受極刑。”

“既然如此,不如就鞭打五十。”

“劉璉,你個混蛋,我殺了你!”

在地上再也忍受不住的鄭荊山,徹底爆發了開來。

但此刻身體虛弱的他趴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

隻能雙眼憤恨,用殺人的目光,死死盯著劉璉。

若是目光能殺人的話,恐怕此時,鄭荊山恨不得直接讓這劉璉死上千百萬遍,甚至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看到這憤恨的眼神,陸遠都是無語至極。

他要真的敢這麼做,那鄭家定然與他的劉家決一死戰。

緊接著,陸遠拍拍手,心中的怒火已經消散了很多。

隻因為剛才這劉璉的幾句話說的他都是極為開心。

而且懲戒鄭荊山以示威嚴的效果也達到了。

就劉璉那幾句話,可以說起到效果比殺了他還要更好。

陸遠心情大好,隨即擺了擺手就道,“如愛卿所說,這家夥雖然為人人卑劣,但好的沒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至於那良家婦女也並未得逞。”

“既然如此,那朕也不好隨意下定處決。”

說到此處,陸遠直接大手一揮,怒甩衣袖。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處以死刑,給他一個痛快吧!”

劉璉聽聞此言,目光一驚,甚至著急不已。

他沒想到陸遠居然完全沒有在意他的說法。

而且這與他心中所想的結果大相徑庭,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陸遠嘴角一揚,他又怎麼看不出這劉璉種種行為的意思。

不過,就是在故意引誘他,讓他放棄處決鄭荊山的手段罷了。

劉璉想讓他給鄭荊山一條活路,如此也算是給他們劉家一個活路。

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不過,陸遠不得不對其稱讚一句,確實是個天才般的存在。

如果他應對的是一個真實的洪武爺,恐怕此時對方早已被他說動,甚至應了他的請求讓這鄭荊山站著走出這裡。

不過,陸遠終究不是那洪武爺。

既然看出來劉璉的心思,又怎能讓他輕易得逞?

至少要讓其心中明白,陸遠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否則他日,這家夥豈不是還要蹬鼻子上臉,甚至騎在他頭上拉屎。

這可不是個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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