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不能己的帶刀侍衛趕忙衝到宴席之上,大喊一聲,“鄭老爺前來宴席,並且在外麵等候多時!”
鄭家老爺?
劉璉著實愣了一下,最後他扭頭看著一旁的陸遠,眼中充滿了詢問,什麼時候還請了鄭家?
陸遠嘴角微揚,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繼續享受著眼前美酒。
劉璉看到陸遠意思之後,當即心中安定下來,二話不說,立刻揮了揮手,“去吧,請他們進來!”
那帶刀侍衛聽到此言之後,頓時心中高興。
但他看著此時的劉璉居然毫無起身之意,眼中充滿不解,再次稟報道:“老爺,外麵的是‘鄭家’老爺以及‘鄭家’夫人!”
說到“鄭家”二字的時候,隻聽到帶刀侍衛特意加重了語氣。
他這般加重語氣就好像是為了讓他家老爺聽到,這是鄭家的人。
來的是鄭家的人,怎麼可以不起身相迎?那不是無理嗎?
這甚至可能會給他們劉家帶來不好的影響。
劉璉眉頭微皺,抬頭看了這帶刀侍衛一眼。
其他孫家,李家,王家三位老爺都是驚訝的回頭看著這大刀侍衛。
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放在其身上。
這令其頓時有些心生恐慌,不知所措。
難道我說錯話了嗎?
這帶刀侍衛此時嚇得渾身瑟瑟發抖,生怕自己做錯什麼。
他知道,此時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場麵氣氛會十分尷尬,他也沒有什麼好結果吃。
於是,他趕忙大喊一聲道:“老爺,我這就去請鄭家老爺和鄭家夫人入內!”
緊接著,他跟如蒙大赦一般快速向著外麵跑去,根本不敢有絲毫停留,就怕到最後自己沒什麼好果子吃。
陸遠嗬嗬一笑,對這帶刀侍衛失誤的舉動,覺得十分搞笑。
一旁的劉璉都是嘴角抽搐。
剛才那一瞬間,他差點忍不住想要大喊一聲,來人把這人給我拉下去,大打20板子。
這種居然敢吃裡爬外的仆人,他劉璉也不會輕易容忍,否則的話,那會給自己劉家帶來非常不好的結果。
就比如這一次,那仆人居然敢質問他為什麼不去起身相迎那鄭家老爺。
他劉璉可是個人精,他又怎會聽不出那仆人言外之意。
那孫家,李家,王家三人又怎會聽不出。
一時間在場氣氛極為尷尬。
他們都是不解的看著劉璉,就好像在問劉璉,一個仆人都敢這般質問你,你平常在家裡麵是做什麼吃的?
難不成你真的是身體病了,連仆人都管不了了?
三個老爺都是用著疑惑的目光看著那劉璉,緊接著他們眼神種就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一樣。
劉璉見此攥緊拳頭,心中已經對那個仆人下了死令。
就在他為之尷尬的之時,孫家老爺連忙打著圓場說道:“哎呦!你說說這鄭家老爺和鄭家夫人怎麼也來了呀?”
“咱們剛剛從那過來,他們也過來了,這還真是巧了呀!”
李家老爺聽到這話,頓時反應過來,趕忙接著話說道:“對呀!對呀!這還真是有緣千裡來相會啊!”
王家老爺則是搖頭苦笑,“也不一定吧!有的時候也稱之為冤家路窄。”
這時,三個老爺哈哈大笑。
一旁劉璉嘴角下意識揚起,他舉起酒杯,“來來來,咱們都是一路人,一起共飲!”
“共飲!”
“共飲!”
“共飲!”
三個老爺都是高興的,連忙歡呼起來。
這個氣氛頓時活躍了起來。
而剛才那三人的話語種意思還是明顯的。
所謂的有緣千裡來相會,實則是在告訴劉璉,他們與這劉璉是一條路上的人,他們才是真正的有緣千裡來相會。
王家老爺所說的冤家路窄,是表示他們三家與這鄭家已經分道揚鑣,並且屬於冤家,互相之間絕不可能幫忙,讓劉家老爺放心就好。
在場的人都可謂是聰明至極的人物,頓時都理解對方話中之意。
此時的劉璉更是高興至極,心中極為爽快,甚至有點忍不住想要大喊一聲“爽”!
他此時心情大好,更是感激的看了陸遠一眼。
他們劉家本來岌岌可危,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在這鬱離莊中四大家族之一的地位更是搖搖欲墜。
而在這關鍵時刻,陸遠到來。
陸遠不僅為他們指了條明名路,更是讓他們劉家如今的身位水漲船高,連另外三家此刻都親自來此宴席,與他劉家交好。
另外,那鄭家老爺,鄭家夫人曾經對他劉家都是趾高氣昂,甚至滿臉不屑的。
甚至明明是他們鄭家如同賊一樣的吞侵吞了他們劉家的財產,結果鄭家卻裝出一副主人的模樣對他們劉家指手畫腳。
如今那鄭家不請自來,死乞白賴的主動,如何不讓劉璉高興?
一旁,他的夫人此刻也是笑得合不攏嘴。
她神情高興不能自已,甚至都忍不住的想要舉起酒杯來,與這幾人共飲一番。
陸遠看著外麵的情況。
此時在劉家大門之外,鄭家老爺鄭家夫人在原地急的跺腳。
鄭家夫人更是恐慌的來回踱步。
“這劉家到底什麼情況啊?為什麼還沒消息?”
鄭家夫人急得右手握拳,左手化為掌心,雙手互相觸碰在一起,不斷敲打。
她一時間著急得不能自已,時不時就抬頭看著劉家大門。
但她卻發現那剛才要去稟報的帶刀侍衛,到現在都還沒影子。
一時間,她更是感覺心急如焚。
對於劉家的家庭構造,她也是十分清楚的。
因為之前他們常常來到此處,故意趾高氣昂,嘲諷對方。
所以他們對於劉家的裡麵的結構可謂是一清二楚。
自然,他們也知道從這裡去往劉家宴席之地,總共不過區區幾百米。
那帶刀侍衛來回也就隻需要大概一兩分鐘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