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他清楚陸遠的實力。
所以,他不覺得一群凡人在一個天神麵前能掀起什麼風浪。
所以,他一點也不害怕,也一點不著急。
左相就那麼老神在在,安安穩穩的坐在此處。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鬱離莊。
陸遠正翹首以盼著事情的發展。
同時,他也在等待那孫家王家兩家老爺帶人來這裡赴宴。
如今,整個劉家宴會已經設立完成。
劉璉此刻看著眼前擺放好的宴席,以及安排好的歌舞隊伍。
各個都是美麗至極且身姿曼妙的女子,年輕貌美,可謂是完美至極。
即便是他這如今已經命不久矣的老頭子,看上一眼都會血脈噴張,忍不住想要抱住幾個好好玩上一玩。
此時,劉璉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夫人,那怒目圓瞪的樣子,直接嚇得他渾身一哆嗦。
他趕忙邁著輕輕的步伐走了過來。
如今他感覺身體越來越好,也多虧了劉遠之前看他辦事利索,並且為人忠貞沒有那麼多壞心思,給予他了那一絲絲的靈氣作為獎勵。
如今他體內的暗傷全部消散治愈,這便使得他如今像是一個正常人一樣,可以隨意走動。
陸遠看看他那高興的樣子,走了過來。
劉璉趕忙抱拳鞠躬道:“聖上,宴會的事情已經全部都安排完畢了,隻等待那孫家王家到來即可。”
陸遠點點頭,隨意揮了揮手。
隨後,他便是閉上眼睛,在這裡享受著難得的安寧。
不過,此時在他神識範圍之內,那孫家王家兩個老爺卻是帶著一大部隊足足上百人朝著這裡,浩浩蕩蕩的走來。
知道的,是知道他們是來參加劉家赴宴。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要和誰打架呢!
與此同時,另一邊,從朝廷所在的皇城之中,屬於陸遠的一人,正騎著馬,快馬加鞭,八百裡加急,向著鬱離莊急速奔來。
他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一路上,他不斷瘋狂加速,馬鞭更是不停揮舞。
“駕!”
一聲聲大喝之下,而那匹汗血寶馬也已經都是氣喘籲籲的了。
它帶著馬背上的人,拚儘全力的向前奔去。
即便是如珍寶一般的汗血寶馬,此刻累成此等模樣,那馬匹上的人也是不敢有一絲停歇。
雖然確實有汗血寶馬能夠日行千裡的說法。
但這也隻是一個誇張的說法,要是真的認為一隻汗血寶馬可以這麼做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就快疾馳了八百裡的時候,他趕忙一個停下。
那馬匹也是瞬間累的,直接癱軟在地上。
而那人根本顧不得心疼汗血寶馬,而且趕忙衝上前去。
那人趕忙大喊一聲,“快!快!快!去鬱離莊將此信交給陸遠大人!”
與此同時,一名與這男子一樣打扮的官兵,趕忙拿起這封信件裝入最保密的那竹筒裡麵。
之後,他便是背上那竹筒,騎上自己的寶馬全力奔馳。
在烈乾王朝,安排最快的傳遞信息的方式。
以馬力,在一天之內可以跑出一千二百裡地。
照這個速度和裡程,信息是需要一天的時間才可以抵達鬱離莊。
而想要往返傳遞消息,則需要兩天的時間。
若是在那現代世界之中,恐怕隻是打一個電話就能傳達信息的。
但在這烈乾王朝,陸遠也隻能夠安心等待。
終於,在一番等待之下,那孫家老爺,王家老爺二人已經踏步前來。
不過,兩人剛到門口之後,劉家兩個護衛頓時目瞪口呆,嚇得渾身哆嗦,甚至被嚇得後退一步。
但他們想著自己的職責是守護劉家的安全。
於是此刻,他們還是硬著頭皮拔出長刀,刀身上泛著淡淡寒光。
二人看著前方,目光冷冷看著他們。
甚至,兩個護衛即便手心冒汗,卻也沒有一絲後退。
其中一個更是大喝一聲,“來者何人,竟敢擅闖劉家!你們可知道,這可是與當年聖上關係較好的劉伯溫劉大人的府邸。”
孫家老爺冷冷一笑,“怎麼?換新護衛了,不認識我了!”
說話間,那孫家王爺,孫家老爺怒目一瞪,一步踏上前去。
他們倒要看一看,這護衛真敢動手不成。
他們可不信。
說著,他們已經踏上台階的第一階。
孫家老爺和王家老爺有恃無恐。
但沒想到,那護衛中一男子可是陸遠專門挑選的。
那個男子性格不錯,而且為人忠貞。
當然,說難聽點就是個認死理的愣頭青。
見有人要擅闖,隻見那男子猛然拔出長刀,刀尖對準李家孫家老爺的眉頭。
那男子輕哼一聲,“再敢踏進一步者,殺!”
這一下,直接把孫家老爺嚇得愣的在原地不知所措。
而他身後的那些護衛們,也是嚇得趕忙拔出長刀,就立刻護衛起來。
孫家老爺後退到護衛的包圍圈內。
一個明顯是護衛中的小頭領,指的那裡劉家護衛大喝一聲,“你小子活膩都不成,你可知道他是誰?他可是當今鬱離莊名聲赫赫的孫家老爺!”
聽聞這話,那個劉家護衛的男子愣了一下。
他目光閃過一抹驚訝,眼裡深處滿是恐懼和害怕,甚至身體微不可察顫抖。
麵前的孫家老爺的名字,那可謂是如雷貫耳。
在整個鬱離莊之中,孫家老爺的名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而且孫家老爺做事極為可怕的名聲,再加上他的孩子平日裡囂張跋扈,在這一片更是經常作威作福。
這誰見了不害怕呀!
與他作對,那就是死路一條。
一時間,這男子拿刀的手都變得不太穩重。
但一想到,他如今護衛的可是劉家。
劉家也是當今鬱離莊中比較出名的一個大家族。
雖然劉家已經變得威名較弱,但他當時答應劉遠要護衛劉家。
從一答應開始,他已經想好了,自己以後要麵對敵人。
這敵人當中恐怕就有這孫家老爺,王家老爺這一類高等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