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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倉橋源司的開口,整個呈現有些混亂的場麵稍微平息了下來了。
木暮禪次郎與鏡伶路均都轉過身,看向了倉橋源司。
不僅是木暮禪次郎和鏡伶路而已,其餘人亦都紛紛將目光集中到了倉橋源司的身上。
畢竟,倉橋源司乃是〈十二神將〉之首,且還是陰陽廳的廳長,咒術界最有名的咒術名門倉橋家的家主,既是在場所有人的領袖,更是整個咒術界的領袖,他的話,沒有人能夠忽視。
特彆是在如今,經過一年半的時間以後,陰陽廳的權利和地位在倉橋源司的運作下擴大了許多,讓本來飽受世間非議的陰陽師的地位也跟著提高了不少,倉橋源司的話語權變得越來越重,亦越來越具有影響力。
所以,在他發話的時候,不聽的人,在這裡,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尤其是在這裡,宮地盤夫本就以倉橋源司馬首是瞻,山城焦人又是倉橋源司的直屬弟子,其餘人嚴格來說都是他的部下,就連鏡伶路都沒辦法不聽倉橋源司的話。
當然,鏡伶路必須聽話的理由和彆人不同。
看著倉橋源司那麵無表情的模樣,鏡伶路強忍著咋舌的衝動,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在那裡,有著一個大大的「x」字紋路。
這是鏡伶路自加入陰陽廳開始就一直擁有著印記。
可是,這個印記對於鏡伶路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或許彆人會以為這隻是一個刺青,但知情人都知道,將這個刺青刻在鏡伶路的腦門上的人,正是倉橋源司。
由於這個印記,鏡伶路在很多地方才不得不受製於人。
(如果一年半前這個印記能夠打開的話...)
回想起一年半前的那場戰鬥,鏡伶路的臉上又是浮現了憤怒和屈辱的表情。
但倉橋源司卻視若無睹,麵無表情的開口。
“土禦門秋觀,陰陽廳所通緝的通緝犯中屬於特級的咒術犯罪者,消失了整整一年半,如今終於回來,那就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逃掉。”
倉橋源司的這番話語,究竟是什麼意思,在場的人都很清楚。
“也就是說必須逮捕吧?”天海大善敲了敲手中的紙扇,無可奈何似的道:“這是咒搜部的工作,但我不敢保證能不能成功。”
此話一出,山城焦人立即反駁。
“這裡有我,還有木暮前輩,再不濟天海部長親自出馬也可以,就算那位大友前輩不在,有三位〈十二神將〉一起出動,難道還逮捕不了土禦門秋觀嗎?”
山城焦人這樣子表示了。
“我隨時都可以出動。”
木暮禪次郎頓時也做出這般表示。
“等等...!”
察覺到自己有被置身事外的趨向,鏡伶路扭曲著臉的上前,卻沒有來得及發話。
打斷鏡伶路的不是彆人,正是弓削麻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