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 接連到來的人們(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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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地等人的行動失敗以後,倉橋源司就明白,陰陽廳已經奈何不了羅真了。

至少,目前是奈何不了他的。

連當代最強的陰陽師攜手其餘三名國家一級陰陽師,再加上咒搜部和祓魔局的大部隊一起出馬,結果都被對方輕輕鬆鬆的拿下,那陰陽廳還有什麼辦法奈何得了羅真呢?

不過,即便是奈何不了,倉橋源司亦沒有打算放棄對羅真的逮捕。

哪怕是表麵上做做樣子,那都是必須得這麼做的。

畢竟,重量級的咒術犯罪者都已經來到了陰陽廳所在的都市,還光明正大的現身了,如果陰陽廳退縮,那隻怕民眾會對陰陽廳產生不少的質疑及譴責,對於正在擴大權利及地位的陰陽廳而言,這絕對是不能出現的事。

加上對於政府方麵也沒辦法交代,即使明知不可能成功,陰陽廳還是必須持續不斷的派出人手,讓人前往逮捕羅真才行。

而且,還必須得派出足夠份量的人手,以示陰陽廳方麵逮捕羅真的決心有多強烈。

否則,被人看出陰陽廳的敷衍,那問題是可大可小的。

於是,倉橋源司雖沒有同意夜叉丸及蜘蛛丸出手,卻還是下了一係列的命令。

比如,命令咒搜部的咒搜官全體出動,在東京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務必儘快找到潛伏中的羅真。

還有,從祓魔局中調出為數不少的靈視官,讓他們與咒搜官的部隊聯手,利用他們的見鬼之才,找出羅真的所在地,甚至連三位特視官都全部出馬,不得怠慢。

理所當然,國家一級陰陽師們也都得為此出動,全力逮捕羅真。

倉橋源司就下令,不僅是咒搜部而已,連祓魔局的獨立祓魔官們都必須在工作期間對羅真展開搜捕,為此特彆允許所有的國家一級陰陽師都享有對咒術犯罪者的逮捕權。

其中,有已經被救出來,並被診斷沒有什麼大礙的宮地盤夫、木暮禪次郎、弓削麻裡和山城焦人,現已一個個的都從陰陽醫那裡出來,展開了行動,還有半隱退狀態的天海大善也難辭其咎的得隨之一起出擊,連在外的國家一級陰陽師都被調回東京,聲勢不可謂不大。

拜此所賜,某位一直被禁止行動的獨立祓魔官也得到了行動允許。

“哈!”

在一條小巷裡,鏡伶路就看著手機上傳來的簡訊的內容,欣喜若狂似的大笑了一聲。

其身周,竟是躺著一個個傷痕累累的小混混,貌似剛剛和鏡伶路乾了一架。

更準確的說,應該說是鏡伶路為了發泄不能出擊的悶氣和怒氣,專門到這裡來尋找樂子,方才導致了這一幕。

可現在,剛剛還一臉陰沉的鏡伶路欣喜若狂著。

“那些混蛋,總算放下許可了,早就該怎麼做了,白癡!”

鏡伶路簡直是大喜過望,顯得是麵目猙獰。

而在這樣的鏡伶路的身旁,一個又高又瘦的男子畏畏縮縮的出聲。

“感覺你好開心啊,伶路。”

高瘦的男子便對這樣的鏡伶路感到有些又驚又怕。

可是,仔細一看,在高瘦男子的身周,竟是也躺著一個個的小混混,且這些小混混可不像鏡伶路身邊那些小混混那般傷痕累累,而是倒在血泊中,身上都有著一道恐怖的刀痕。

高瘦男子的手中就握著一把散發著銳氣的刀,渾身散發出來的靈氣更是鋒利得仿佛能夠將鋼鐵都給切碎。

欣喜若狂中的鏡伶路便瞥了對方一眼,繼續咧嘴笑著。

“有新的工作了,楔拔。”

————「楔拔」。

這就是鏡伶路的式神的名字。

而聽到鏡伶路的話,名為楔拔的式神亦是眼神一變。

“......這次,我應該不用再忍耐了吧?”

當這句話從楔拔的口中傳出時,周圍的空氣陡然下降了好幾度。

那是因為,楔拔的語氣變了,變得有些陰鬱和低沉了起來。

“之前讓我一直受到封印和管理,等到把我叫出來以後又一直讓我處理無聊的清掃工作,害我一直忍耐、忍耐、忍耐。”

“不是這樣的吧?伶路應該不是為了這樣才喚醒我的吧?”

“你需要我不是嗎?那為什麼要讓我忍耐呢?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哦?”

“是吧?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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