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法蘭西軍成功的撤出了奧爾良了。
即使saberncer、archer、rider、caster、assassin等一行從者們竭力阻止,雙足飛龍的軍團亦拚命撲了上去,依舊攔不住瑪修的衝鋒。
瑪修本來就是極為擅長防禦的從者,防禦力極高,再加上有〈魔防〉在近身保護,有〈魔韌〉在提升殺傷,還有〈剛體〉提升了身體能力,羅真又毫不吝嗇的注入大量魔力,提升了她的力量,這樣的瑪修發起狠來,橫衝直撞,那連rider使役的暴龍都阻止不了。
而有了瑪修的開路,法蘭西軍雖然傷亡慘重,可依舊還是衝出了重圍。
沒過多久,奧爾良裡隻留下了一個殘破不堪的廣場、滿地的屍體和血跡、一頭頭怒吼的雙足飛龍與一眾麵色陰沉的從者。
“哼。”
騎在龍背上的魔女將旗幟持於身後,冷哼了一聲。
“還以為是不入流的老鼠,沒想到還有點能耐。”
看來,魔女至始至終都沒有將此次入侵當做一回事,否則認真起來的話,那也許就不會變成被逃走的結果了。
對此,saber和rider保持了沉默,什麼都沒有說,反倒ncer、caster、assassin接連的開口了。
“不用去追嗎?貞德啊!”caster以狂熱和陶醉的聲音對著魔女說道:“隻要你一聲令下,就算是神的頭顱,我都會為你摘來的!”
可以看出,職階為caster的這騎從者對魔女很是崇拜乃至信仰,為此不惜連神明都褻瀆。
與caster相比,職階ncer和assassin的從者倒是沒有表現出這一點來,卻展現出了相同程度的異常。
“餘也可以去追擊。ncer便以飽含磁性的嗓音,即充滿禮節,又攜帶傲慢的說道:“雖說討伐逃兵的任務餘一向都是交給麾下的士兵,但餘對那個使盾的少女很感興趣,能將餘體內的〈樁〉如此輕易的打斷,如此不敬,不用鮮血來償還可不行。”
看似優雅且高貴的大公便口吐殘忍的話語。
可是,有人表示了異議。
“這可不行啊,陛下。”assassin以看似充滿敬意,實則口吻中根本沒有攜帶多少的尊敬,嗜血般的說道:“美麗的少女的鮮血都是我的東西,即使是身為「前輩」的你,都不能與我搶奪。”
從這句話中可以聽出,assassin對少女的鮮血擁有著異常的執著,即使這種執著旁人無法理解,亦不打算放手。
“這可有點難辦了啊。ncer不以為意般的笑著,可說出口的話卻是這樣的:“過去從來沒有人敢與餘搶奪東西,沒想到死後反而有了這般體驗,這要是換做在生前,餘隻能將你的身體刺穿,擺在城門外示眾了。”
“是嗎?”assassin的眼中閃爍起了懾人的紅光,注視向ncer道:“雖說是貴公的話理應有這種權利,但要不要來試試看能不能給予我刑罰呢?”
&nbspncer與assassin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一觸即發了起來。
明明是同伴,兩人的身上卻真的升騰起了殺氣了。
顯然,這兩個人完全不是在開玩笑,即使前一秒還在歡聲笑語,下一秒完全可以帶著笑容,將人殘忍的殺害。
這讓caster多少有些憤怒。
“不準無視我等的聖女!”caster便有些激昂的嚷嚷道:“吾等聖女的指示才是真正的明路!即使最終的目的是對神的背叛和詛咒!”
caster刺耳的聲音ncer和assassin都皺起了眉頭,臉上浮現出了不悅的表情。
但是,即使不悅,這兩騎從者也沒有反對caster的說法。
顯然,在這些從者之中,真正占據領導地位的是魔女。
魔女就瞥了caster一眼,完全沒有在意對方道出「聖女」這個禁忌,像是唯獨對其報以信任和寬恕一樣,隨即才開口。
“不用你們去追了。”魔女冷冷的說道:“archer已經自己追了上去了。”
聞言,眾人這才發現archer竟是不見了蹤影。
“早就去追了嗎?ncer低聲笑道:“居然完全無視了這邊的存在,擅自行動了,那個女英雄看來「狂化」的相當徹底啊。”
“那個女人本來就不是會站在我們這邊的類型。”assassin像是在嗤笑著對方一樣,道:“如果不讓她徹底的陷入癲狂之中,那就不能保證她會墮入邪道了。”
“但隻靠archer的話沒問題嗎?貞德?”caster似諫言般的以誇張的恭敬態度,道:“那個女英雄畢竟已經完全癲狂,也許會做出什麼不知分寸的事情來。”
“是呢。”魔女眯了眯眼睛,隨即看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兩騎從者,道:“既然如此,saber,rider,你們兩個也追上去吧。”
聽到這話,saber和rider這才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