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正視這一次的事件,我們將會酌情處理,並不排除將你問罪的可能。”
倉橋源司的一句話,令得室內的壓力變得更加的沉重。
對此,羅真卻是笑了。
笑得非常無可奈何。
“我說,你們可以說的直接點沒關係。”
羅真沒有任何掩飾的拋出這樣的話。
“直接說夜光是因為執行〈泰山府君祭〉才造成大靈災這樣的曆史災害,現在被傳為夜光轉世的我再次接觸到〈泰山府君祭〉這個儀式,你們實在沒辦法再繼續坐視不管,那不就好了嗎?”
羅真直言不諱的話語,讓在場的三人均都微微產生了一些反應。
“還真是夠直接啊。”
天海大善苦笑著。
“......現在的塾生都這麼難對付嗎?”
盤地盤夫更是沉默了半響,隨即歎息起來。
“......”
倉橋源司則是徹底失去言語,不再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羅真。
顯然,羅真所言非虛。
觸及禁忌是一回事。
有引發可怕靈災的可能是一回事。
連造成曆史事件的可能性的問題也是另外一回事。
現在,陰陽廳的三名最高負責人之所以會聚集在這裡,會麵羅真,原因正是因為羅真所言,身為夜光轉世的他接觸了〈泰山府君祭〉的這個儀式而已。
這究竟會導致什麼樣的狀況發生,誰都不知道。
所以,咒術犯罪部的部長坐不住,祓魔局的司令室室長坐不住,連陰陽廳的廳長都坐不住,隻能出席此次會麵。
可羅真隻想說...
“我不是夜光,更不是他的什麼轉世,請你們認清楚這點以後再來與我對話。”
羅真絲毫不懼眼前的三名地位崇高的人物,如此放話。
“我使用的〈泰山府君祭〉亦是我土禦門家代代相傳的祭祀儀式,而不是帝式的〈泰山府君祭〉禁忌秘儀,沒有被問罪的理由。”
羅真堂堂正正、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以這樣的方式,將所有的話都給直接坦清。
那無畏又隨性的態度,令得天海大善和宮地盤夫說不出話來,隻能皺著眉頭,陷入苦思。
反倒是倉橋源司,麵色不變的提及了。
“的確,陰陽廳並沒有禁止土禦門家舉行世代傳承的儀式,但若是單單舉行儀式祭祀還另當彆論,你的情況我已有所耳聞,並不單純隻是祭祀,而是為了降靈吧?”
倉橋源司以低沉的口吻說著。
“既然接觸了靈魂,那就是觸犯禁忌,如何沒有被問罪的理由呢?”
這是倉橋源司的說辭。
隻是...
“我想問問身為咒術界泰鬥般存在的三位一個問題。”
羅真不為所動的這麼問了。
“何為「靈」呢?”
這個問題,讓在場的三人均都微微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