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與夜叉丸同期的陰陽師,倉橋源司又怎麼會不知道夜叉丸的這個表情中蘊含著什麼呢?
那是愉快、歡喜、好奇、渴望以及諸多求知的欲望加些許的不快所形成的表情。
前者是因為來者確實是一個存在本身就能引起夜叉丸的興趣才會出現。
而那些許的不快的話,就是因為對方對相馬多軌子的襲擊所造成的了。
“如果不是我在場,對方的那兩大護法又不在身邊,僅憑蜘蛛丸,或許,公主已經遭遇不測了也說不定。”
夜叉丸就因為這點不快著。
連倉橋源司都沒有想到,居然還會有土禦門秋觀以外的人去襲擊相馬多軌子。
畢竟,目前知曉相馬多軌子的存在的人還很少,會對其產生足以主動去襲擊的敵意的人目前更是除了羅真以外沒有其餘人了。
但是,如果是他的話...
“如果是他的話,的確有可能會去襲擊相馬家的公主。”倉橋源司轉過頭來,看向夜叉丸,道:“前提是他已經「醒過來」了。”
這麼說著的倉橋源司就一直盯著夜叉丸不放。
這麼做的意思是什麼,夜叉丸自然也是知道的。
“如何呢?”倉橋源司便直接問道:“那個人已經「醒過來」了嗎?”
倉橋源司就是想問這個問題而已。
對此,夜叉丸的回答是這樣的。
“啊啊,應該已經差不多「醒過來」了吧?”夜叉丸便點了點頭,坦然道:“要不然,我還真無法確認他的身份。”
什麼身份呢?
“夜光的轉世。”夜叉丸有些冷然般的笑道:“倒是沒想到夜光的轉世居然是那樣的人,真不愧是你啊,泰純君,藏得有夠深的。”
這句話便是針對土禦門泰純而去的。
這裡就必須提一下了。
其實,土禦門泰純也跟倉橋源司和大連寺至道是同期,三人當初是一起進入的陰陽廳。
因此,等到那個所謂的襲擊者趁著羅真在陰陽廳中大鬨的期間突然跑出來襲擊相馬多軌子,並被夜叉丸得知了身份以後,夜叉丸立即是明白土禦門泰純究竟做了什麼事情。
“恐怕,土禦門秋觀真的是宗家的當主推出來的替罪羔羊了。”倉橋源司這般道:“至於這個替罪羔羊究竟是宗家的人另外秘密生下的孩子還是有彆的來曆,那就不清楚了。”
“是啊。”夜叉丸直接稱讚道:“這就是泰純君布置了十幾年的乙級咒術,我們都上當了。”
幸好,真相已經大白,目前的形勢也算不上是對倉橋家跟相馬家不利。
“雖然沒有成功接納想要的同誌就對了。”夜叉丸對著倉橋源司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呢?”
麵對夜叉丸的這個問題,倉橋源司沒有半點猶豫的做出回答。
“目前時機已成熟,接下來可以進入計劃的正式展開階段了。”倉橋源司毫不猶豫的道:“就在此期間全力追捕土禦門家,如果能夠在計劃實施前讓他們回心轉意就最好。”
“是嗎?”夜叉丸點了點頭,隨即笑道:“那要是不能呢?”
這句話,讓倉橋源司轉過頭去,看向麵前昏厥過去的宮地盤夫。
“不能?”
倉橋源司低聲呢喃著,隨即冷漠的開口。
“不能的話,那也絕對不能讓他們妨礙我們。”
隻有這件事情是必須辦到的。
倉橋源司便抬起頭,注視著天花板,讓自己的聲音響遍四周。
“即使困難重重,即使理念不同,陰陽之道都必須得前進,絕對不能停滯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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