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個機會,她一並說了。
“那天,為什麼把人全都殺了?”
那麼多人,這小東西也是夠狠的。
話音落,夙塵的眸子微微沉了沉。
他低下頭,從懷裡摸出一塊黑色令牌。
那令牌由玄鐵打造,做工精細,上麵刻著一個“死”字。
“這個令牌可以調動死士。”
“死士隻聽從令牌持有者的命令。隻認令牌,不認人。”
他垂下眸,執起雲初的手,把令牌放入她的手心。
雲初也垂下眸看了看。
夙塵有些委屈:“那天,你把我關進暗室。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那天,他剛出暗道,沒有喘息的時間,立刻召集了死士。
慢一秒,都像在煎熬。
他太害怕了。
害怕她會出事,也顧不了那麼多。
見人就殺,生生殺出一條血路,來到她的殿前。
還好,不算晚。
雲初摸了摸他的腦袋,麵無表情開口:“那你知道嗎?你曾經做的那些,一一列舉下來,足以讓我治你的罪。”
話落,夙塵微微一僵。
他抬起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麵前的女帝。
雲初一臉正經:“我身為一國之君,更該以身作則,不能徇私舞弊。做錯了,就該要罰。”
夙塵沉默了。
半晌,低低出聲:“好……”
“不過,算你護駕有功,功過相抵,可以從輕發落。”
雲初眼眸無波,聲音淡淡的。
想了想,說:“就罰你去冷宮吃齋念佛一個月。”
夙塵微怔。
雲初麵無表情:“先說好了,這期間,除了送飯的小吏,你誰也見不到。”
“包括我。”
雲初清了下嗓子,淡淡道。
夙塵微微低落。
見不到雲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