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府裡擺著酒宴,張燈結彩,處處掛滿了紅燈籠。
大概等河神之子拋了繡球後,接中繡球的女子就會被請進府中梳妝。
裡麵擺著各式各樣的刑具,桌上,牆上……
燈亮後,就看清了屋內的陳設。
雲初皺了皺眉,摸索到了桌邊,伸手點了一盞燈。
屋內陰森森,摻雜著血腥味。
雲初把鎖隨手丟在了一邊,打開門栓,推門進去。
她微微用力,哢噠,鎖應聲脫落。
門栓上了鎖,雲初垂下眸,伸手握住。
等到小廝走遠了,雲初才從角落裡出來,來到他剛剛進去的那扇門前。
他低頭給房間上了鎖,確認鎖實了後,才抬腳離開。
約摸一炷香的時間,小廝從房間裡麵走了出來。
雲初就在外麵藏著,沒有輕舉妄動。
他低頭開了門,進去後,輕輕把門關好。
小廝最後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下,從腰間摸出了一把鑰匙。
雲初繼續跟著。
發現沒有人後,就走了進去。
小廝走到一處偏僻的院子,回頭看了看。
想了想,雲初偷偷跟上了剛剛離開的小廝。
或者可以說,很古怪。
這有些奇怪。
但剛剛的對話中,河神之子拒絕拋繡球,被毒打了,如今被關進了刑房自生自滅。
河神之子既然受河神庇佑,應當是備受重視,理應受到禮遇。
另外還有一個疑點。
河神之子按理應是配合的,而她聽到的對話裡,河神之子並不配合,拒絕了拋繡球。
按道理,河神府每日舉行河神之子拋繡球娶親的儀式。
琢磨了下兩人的對話,雲初覺得有些古怪。
沒被人發現。
雲初事先躲到了一邊,
門被推開。